“你的生意做不下去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你應該要從你自己的身上去找原因的,現在卻突然間將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到我的身上,難道你不覺得這樣不對嗎?”廖雲慧笑眯眯的道。
胡德章知道廖雲慧這是沒打算放過自己的意思了。
“舅母,我看著胡家八成是想要將我表姐的嫁妝都給賴了呢,不過我記得當初好像也是留磷單的。如果咱們回家去將底單給找出來,這樣一來這胡家肯定就耍不賴了,你們是不是?”
梁母點頭道:“你的不錯,咱們這就回去找出當初你表姐嫁人時候陪嫁的底單,我就不相信這底單在手上這胡家的人還能夠賴得掉。”
其實以梁家的家底根本就沒有必要在乎這些,而之所以會這麼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惡心胡家。
胡家做了這麼多讓他們惡心的事情,梁母當然是一根針的便宜都不願意讓胡母給占到了,所以才會一定要將梁霜的陪嫁給要回來不可。
“在陪嫁的這件事情上你們可千萬不要想著耍花樣,如果你們要是不乖乖的將我閨女的陪嫁給交出來的話,那麼到時候我就讓你們去見官。看看究竟是你們的嘴巴硬一些,還是那縣衙裏的板子更硬一些。”梁母道。
胡母不知道,但是胡德章的心裏卻是很清楚的,那就是自己的這對前老丈人兩口子跟高陽縣的知縣那是走的相當近的,如果他們想要讓知縣找自己的麻煩的話,也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到時候那絕對是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給我們都還給你們!”
“不行,她梁霜在我們胡家的這些年,吃我們胡家的喝我們胡家的,這走了還想要將陪嫁給帶走,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胡母道。
進了她口袋裏麵的東西就沒有再讓自己給吐出去的,所以這陪嫁肯定是不能還的。
“既然你們是不想要還這個陪嫁,其實也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廖雲慧彈憐自己的手指頭道。
剛才這姑娘可是鬧得最凶的了,一定要自己將梁霜的陪嫁還給梁霜,現在又突然一下不用還也行?
怎麼感覺好像哪裏有點怪怪的?
“真的能夠不還?”胡母問道。
“當然啦,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後果是不是你們能夠承擔的起的,畢竟侵占他人財物是個什麼罪名,我也不太清楚呢。”
廖雲慧的這一笑,就讓胡母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姑娘分明就是在涮自己的。
看著年紀不大,這心眼兒倒是不少,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你這麼惡毒,你爹娘知道嗎?”胡母道,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爹娘才教出來了這樣的閨女。
廖雲慧慢慢的走到胡母的麵前,眼睛就這麼盯著胡母,慢悠悠的問道:“你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再一次!”
胡母的心突然就跳了一下,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的口無遮攔了。
“你想怎麼樣?我不過就是那麼隨口一而已,如果不是因為你自己心虛的話,隻會這樣嗎?”胡母梗著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