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
何時站在那裏看著戶部尚書一個比一個狠的往自己臉上抽著嘴巴,眼睛裏麵的神情終於淡了一些。
“行了,不用繼續了,你就坐在這裏,念上兩個時辰的王爺我錯了就行,奚恩,你在這給我好好看著他,一刻都不許歇息。”
何時冷冷的吩咐完,轉頭邊往外麵走去。
這個茶館,他再也不肯來第二次了。
簡言之猶豫片刻,抬腳跟了上去。
看到何時走了,戶部尚書的心口一鬆,對何時突然升起幾分不屑來,原來一向放肆的王爺,居然實際上也這麼慫啊,居然都沒有對他實施實質『性』的懲罰,兩個時辰的我錯了,這算什麼嗎?
不過由於奚恩在這裏守著,他不敢不,於是一聲又一聲的“王爺我錯了”便從他口中傳了出來。
戶部尚書不敢有片刻停頓,因為奚恩這個魔頭正在他邊上一眨不眨的守著他,可是戶部尚書沒有想到,就是這個原來他以為很簡單的懲罰,居然要比任何懲罰都要來的難受得多。
十分鍾的時候還好,半個時的時候也ok,可是時間越來越長,他的嘴皮子就越來越打結,到了兩個時辰快要結束的時候,他簡直覺得這是底下最累的刑法,嘴唇上滿滿都是鮮血。
他不知道,就是這種軟刀子才最磨人。
不過何時倒不知道他這邊發生的這些了,他慢慢往外麵走去,茶館這邊本來就清靜,他走到一片柳樹下,最終停下了腳步。
語氣很輕:“你覺得我做錯了嗎?”
簡言之一愣,沒有想到何時居然會這樣問他,居然會問他的意見?
他沉思了片刻,最終緩緩道:“您沒有錯。”
是了,雖然何時後麵的反擊有些粗暴,但是從本質上來講他根本就沒有任何錯。
反而他還很溫柔,沒有直接對戶部尚書怎麼樣,這是讓他在那裏我錯了而已,隻是讓他道歉而已啊。
簡言之完全不知道何時是用軟刀子來磨人,他隻從中看出了何時的溫柔善良,覺得自己可能是誤會何時的人品了。
明明是這樣好的一個人,為什麼有那麼多人都要去指責他呢?
簡言之心裏清楚得很,無論在哪裏他所能聽到的對於何時的評價完全都是不好的。
這隻能明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何時真的不好。
而另一種可能『性』,明所有人都在針對他,明了何時實際上到底了多大委屈。
僅僅是跟隨了何時這幾,簡言之就幾乎武定的斷定是後者。
何時有些詫異地看了簡言之一眼,突然輕輕笑了一下,這一笑猶如百花綻放,讓人根本移不開眼:“我還以為你會,我不應該這樣做呢?”
何時是笑著這樣的,他不複之前那麼壓抑,非常輕快地笑著道,好像解放了什麼東西一樣。
簡言之隻覺得心口一陣猛跳,差一點因為何時這一句話而脫口而出。
他想了半終於對著何時道:“我不會那樣,因為我知道,你實際上是一個好人,一個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