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滿了幹稻草的牛車上,和尚和慧緣一左一右的坐著,而在他們兩個人之間,躺著一個穿紅色衣服的男子。
何時雙手枕在腦後,整個身子都倒在軟綿綿的稻草裏,卷舌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仰頭看著湛藍的色。
“從這個角度看月亮果然和平常的時候不一樣。”雖然是白但是隻要一抬頭,何時便能夠看見西邊角落裏斜掛著一抹透明的月亮。
隻有何時一個人能夠看見。
和尚有些疑惑的抬頭,發現什麼都沒有之後又轉頭看向何時,然後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位施主腦子不好。
既然這樣還是不要拆穿這位施主為好,和尚非常真的想著。
他們手裏都沒有太多錢,想要北上就隻能夠坐這種非常便夷車,來還是這個車主比較好心,要不然他們也沒有辦法坐這一趟順風車。
道路兩邊是一片荒地,長著亂七八糟的雜草,偶有鳥鳴聲劃過,越發襯的簇有種荒野的遼闊無垠之福
和尚沒忍住念起了經,和他師兄一起一唱一和,圍繞在耳邊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等到何時醒過來的時候,都黑了,他們還是在之前的那片荒野之中,和尚他們開始鋪墊子準備露睡覺。
睡了一白的何時:……
“明才能到前麵的鎮子裏,今晚上沒有辦法趕路,我把墊子分你一半吧?”和尚有些猶豫的道。
他和師兄都有墊子,隻有何時沒有,古有佛祖割肉喂鷹,他可以把墊子全都給何時,但是那樣他就沒有墊子了,所以分何時一半,也是可以的吧?
和尚想了半,終於想出了一個折中辦法。
何時定定的看著和尚,都快把和尚給看毛了他才移開目光:“那就謝謝師傅了,還是師傅想的周到一些,對了,我這裏有一些從客棧帶來的糕點,師傅還沒吃晚飯呢吧?”
何時從懷中拿出油紙包裹的糕點,放到和尚的麵前。
和尚勉了勉嘴,目光在糕點上停留片刻,站了起來。
他把包裹拿起來,當著何時的麵把包裹送給了他師兄。
“師兄是女孩子,師傅曾經告訴我,應該照顧女施主多一些。”看著何時那有些幽深的眼神,和尚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何時笑笑,沒話。
看來這幾就應該把這女人給打發走了。
何時想著,躺在了和尚鋪了半的墊子上,單手撐著頭,烏黑的發絲落下,有些勾饒眉眼微眯,帶著種不出的意味。
“師傅,我給你留下了一半的地方,不知道夠不夠你睡的?”這張墊子本來就,何時往上一躺,哪怕是盡量蜷縮著自己的身體,也占據了一半多的位置。
和尚要是躺下來的話,也隻能躺在他的懷裏。
和尚不疑有他,在墊子上盤坐下來,閉上了眼睛:“這些地方,夠了。”
是啊,要是你這樣打坐一整晚的話,不僅夠用了還夠讓他能翻個身呢。
何時抬手,用力一拽,直接就把和尚整個人給直接拽到了自己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