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耀翎此人生性殘忍寡恩,沈毓蕊與他的關係除了同姓沈以外,隻有那個值得令人反複回味的晚上有點聯係,所以他絲毫不在意旁人怎麼看他。
恰巧宇文鈺楓看中的就是沈耀翎這一點,足夠無情,足夠冷血,這樣的人才有助於他拿下東宮。
他的大哥宇文鈺燁有黎錦這樣的謀士,自己身也要有個能與之抗衡的人才是,暫時,宇文鈺楓看中的人是沈耀翎。
沈家與楓王府的關係如今可以用危急來形容,需要一個中間人來調劑,未曾參與其他事的沈耀翎是最合適的人選。
“我聽你從疆北弄了些新玩意兒,不如帶本王去看看。”宇文鈺楓收了弓,對沈耀翎笑得意味深長。
沈耀翎立刻會意,道:“恭敬不如從命,王爺您請。”
沈耀翎的新玩意兒無非是花樣百出的女子,他貪色成性,不然當年也不會喪心病狂到對自己的親姐姐下毒手。
那些女子在他的調教下足以玩出千百種花樣來討男人開心,其中多的是殘忍手法,隻有人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出。
他在這方麵下的功夫,比在替宇文鈺楓出謀劃策上麵多得多,鑽研精深。隻是可惜了那些從疆北被他抓來的女子,注定要淒惶可憐一生,最後還會死於非命。
再沈毓蕊,沈毓蕊遊官員的方法簡單之極,那就是睡,生生睡出一條權色之路來!
她輾轉反複在無數張床榻上,放濫叫聲幾乎要將整個京城掀個個起來,柔軟豐腴的身子上落著無數的吻痕和汗液,交疊的身體之間充滿著交易的味道,舒爽過後癱軟的身子像是腐爛的淤泥,葬著當年早已死去的沈家二姐。
幾乎沒有男人能抵抗得了沈毓蕊,她深知男人喜歡些什麼,知道哪位官人喜歡哪些姿勢,知道什麼樣的時候話他們連想都不想就答應,更知道用胸前高聳將那些拒絕之辭埋住,她並不以為羞恥,甚至是沉迷於蠢。
她早已忘了所謂女子的禮法章節,隻樂於研究閨房技巧。
這簡單的一招極為有效,前一夜她披著被男人撕裂的衣服用若隱若現的媚態勾勾手指頭,舔一舔香唇,第二便會多一個人在朝堂上向皇上啟奏,楓王爺該再立一位王妃。
有時候一晚上她能流連多張床榻,第二日便有數張奏折呈在皇上的龍案上。
她用鬆散的鬢發,橫關的玉體,為沈毓曦嫁入楓王府,鋪了一條道路。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冰靈看著傳來的密信一萬個不解,沈毓蕊這麼做她自己半點好處也得不到,全是便宜了沈毓曦,而沈家的人根本沒有把她當人看過,否則怎麼會讓她這麼輕賤自己的身體?像個青樓裏的女人一樣,紅唇萬人嚐,玉臂千人枕。
沈玥璃跟荊伊收拾著冬日裏的衣服,春深了,這些衣服再穿不著,要細細收好防潮防蟲,聽了冰靈的話,她想了想之後才道:“大概為了沈府。”
沈毓蕊有數次跟自己過,她隻想對沈毓曦下手,但是對整個沈府,她卻極為保護,便是與沈玥璃這樣的人做對也要成全沈府的事。能讓她做出這種便宜沈毓曦的事的原因,隻能是沈府。
可是這裏麵有一個很大的破綻,皇帝剛下旨讓宇文鈺楓不要急於立妃,沈毓曦聲名狼藉還未恢複,怎麼會有人急著要提起這門親事呢?這不是在跟皇上作對嗎?
沈玥璃的眉頭微微皺,荊伊問她:“那我們怎麼辦?”
“等。”沈玥璃的答案倒是簡單,但是在等什麼,隻有沈玥璃自己才知道。
冰靈和荊伊對視一眼,有些不明白沈玥璃的意思。
“楚殤又來了。”荊伊突然道,放下茶杯皺著眉。
“什麼叫又?”沈玥璃敏銳地抓到這話的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