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管死活(2 / 2)

因著長時間的聾啞,田自然會讀唇語的,更何況現如今她已經能聽能了,點零頭。

田水從來沒聽過酒還能退燒,很是擔心,不願意去,一來怕偷了酒被怪罪,二來更害怕沒用反倒加重發燒。

老一輩的總是,冬日裏冷的時候喝幾兩酒可以暖身子,妹這都燒的這般嚴重了,要是再喝,豈不是越發燒?

“唔唔唔……”一邊搖頭拒絕一邊擺手,看著田,“不行的,妹,咱們不能喝那個酒。”

見她貌似誤會了,田又做了幾個動作,意思是不是用來喝的,用來塗抹身子的,再不快點,她受不了了。

趙氏也擔心,但再擔心也不如自家閨女的性命,大約明白了自家閨女的意思,也想著死馬當活馬醫,見狀幹脆自己親自去,卻被田水拉了回來。

知曉她不是用來喝的,田水放心不少。

她知道哪裏有酒,奶奶給爺爺做了有白酒,就放在櫃台下麵藏著,即便被發現也隻是被爺奶懲罰她而已,可不能讓娘被嘴,娘畢竟是大人。

很快倒了半碗督屋裏去,田撐著暈乎乎熱烘烘又無力的身子起來,自己親自做了個示範,撕了塊布條沾了酒精分別擦拭了額頭,腋窩手肘手腳心後背耳後等容易聚熱的地方,然後讓田水過段時間再給她擦拭一遍。

田水見她擦拭鄰一遍果然降了不少,隻是不久以後又彈回來了,有些著急,趕緊又依法擦拭。

如此幾次過後,的確退了些燒,再擦拭多了幾次已經淩晨了,燒也終於完全退了下去,田緩緩酣然入睡。

田水也趕緊趁著大夥兒還有半個時辰就醒來的機會,推趙氏回去睡了,自己和衣躺下。

隻是不忙了才感覺冷得厲害,剛進被窩又怕冷到田,不敢睡太近。

次日一早是被罵醒的。

今兒個輪到二房做飯,陳氏沒有閨女,隻有兩個子,本身就皮,不肯幫她做飯,一大早兩人都跑出去和其他的野子捕捉雀鳥兒去了。

往常還能使喚田水,隻是昨兒個半夜田水伺候田到淩晨,也就睡晚了些,沒人幫手,氣得陳氏破口大罵,“個頂個的能吃,光吃不幹,日上三竿還賴床,怕幹多活兒便宜了哪個?懶成這樣也是出奇,長大後看誰敢要!”

燒後睡著不久的田也被吵醒了,田水自然是趕緊的從床上爬起來去幫手,田皺了皺眉,沒有理會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