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沒偷吃!要是沒偷吃,兩個丫頭現如今怎麼會生龍活虎的,肯定偷吃了,娘,她們的話不可信!”
水連忙搖頭,“奶奶,我們沒有偷吃!一共煮了八個番薯,二哥看著我們拿的。”
田三郎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奶奶,我今就吃了一個番薯。”
田二郎也走了過來,“我吃了兩個。”
“剩下幾個?”一共八個,核對一下就知道有沒有偷吃了。
“奶奶,就剩下一個!”田三郎出去片刻,回來手中抓著個番薯,“喏,就這個。”
田四娘對外頭高喊了聲,“爹!”
田老頭進來。
聽是問午餐吃了幾個番薯的,就答,“我吃了個大的,一個的。”
這一問,還少了兩個!
田孫氏眼神冷厲,“還沒有偷吃!剛好少了兩個,不是你們是誰!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不僅今日沒得吃,明日也繼續餓著!”對待不聽話的孫女,田孫氏手段向來狠厲,兩日也餓不死,能達到懲罰的效果就校
水懵了,明明煮了八個,她和妹一個也沒吃,怎麼可能對不上數!
站在屋外冷笑,田三郎和田二郎撒謊了!見大夥兒都聚集在堂屋,她悄然穿過堂屋到得後堂,快速進了田四娘的屋裏,很快又出來了。
把田水拉一旁,悄然跟她了幾句話。
水眼神一亮,卻搖了搖頭,她幹不來。
瞪了她一眼,隻好點零頭,端著碗筷回到堂屋,委屈又狀是無意的道,“番薯不大個,二堂哥和三堂哥要是隻吃了一兩個,肚子肯定會餓的,家裏又沒什麼能吃的……”在這個缺糧少食的年代,莊戶人家但凡有點兒吃食,一般都護的緊。田二郎田三郎都是半大子,更是成想著吃食的時候,哪能就吃一兩個番薯頂事,決計不可能。
著“無意”,聽者有心,田四娘不動聲色的進了屋子。
水聲嘟囔了幾句之後就閉了嘴,想到還要忙活,轉身回廚屋給打下手做菜。
田四娘風風火火從自己個屋裏出來,氣急敗壞,“娘,有人偷吃了我的糖餅!”
田孫氏拉下臉來,掃了眾人一眼,最後把目光看向廚屋,“去,把那兩個丫頭喊過來!”
田四娘的目光卻有意無意看向田三郎。
三郎的食量與二郎一般無二,二郎中午隻吃兩個番薯已經少了,三郎居然隻吃了一個?!家裏隻有她有零嘴吃,今日她去了鎮上,回來一直沉浸在娘跟她的好事的喜悅中,也沒有檢查她的糖餅。
必定是三郎偷吃了!
看著田三郎幸災樂禍的神情,越發覺得是貪嘴的他偷吃的!
水熄了火走了過來,“奶奶,您找我們?”
“!你們倆誰偷了你們姑姑的糖餅?!還是兩個人都有份?”
早已經叮囑過水,不能穿幫,水趕緊擺了擺手,“奶奶,我們沒有吃!”
確實沒有吃!
“家裏就你們幾個在家,不是你們是誰?”田孫氏顯然不相信水的話,一雙淩厲的眼睛看向鼻翼帶著個醜陋疤痕的,啞巴,今兒個還心疼她,給她買了塊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