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田家的希望,田大郎自然是備受重視的。
田家祖祖輩輩都沒能出一個厲害的讀書人,田大郎不同,時候就聰慧過人,也因此田老頭才萌生了送他去上學的心思。
才剛啟蒙,夫子就他分不錯,實屬難得。
憑著夫子的一句話,田老頭決定砸鍋賣鐵也要讓田大郎去讀書。
而田大郎也爭氣,讀了幾年書,今年參加院試時,差點兒就考中了生員,也就是通常所的秀才。
夫子了,依照他這樣的分和努力的程度,明年極大可能會中秀才。
秀才是什麼概念?
田老頭隻知道,他在秀山村出生到現在,也沒見過幾個秀才,已經老去聊一個,考中的兩個後來繼續往上考,直到當了一官半職,相繼帶著家人往別處高就去了。
再有就是自家孫子,可見秀才難考的程度。
若是夫子的是真的,那麼自家孫子很大可能成為他有生之年看到的第四個秀才,何其榮耀。
田老大比之田老二田老三看上去更加年輕,好歹是給一家不算的鋪子做領頭的二,成除了站著就是幫忙拿東西,介紹東西,就是管著下麵的兩個二,練就了一番好口才不,整個人也因為不需要麵朝黃土背朝而顯得年輕了不少,皮膚白皙,人也不算胖。
與田大郎站在一起,更像是兄弟而非父子。
田大郎長得也不錯,集合六娘的優勢,身量高挑好看,穿著一身書生服,卻沒有書生的那種呆傻刻板之氣,反倒顯得有些玉樹臨風的感覺,看得李氏熱淚盈眶。
這就是她的兒子,村裏沒幾個人能在樣貌上超過他,讀書更是一把好手。
她這麼多年的忍讓,都是為寥自家兒子將來出人頭地的時候好揚眉吐氣一番。
好在夫子了,明年院試,兒子極有可能會考中秀才。
到那時候,她才能在眾人麵前直起腰來。
田老大上前去握了握她的手。
田大郎也跪在地上,對李氏和田老頭夫妻道,“孫兒不孝,在外頭求學,長期未能在家多侍奉爹娘,孝順爺奶,是孫兒的不是。”
田老頭哪裏舍得這個出色的孫子跪在自己腳邊,立馬老淚縱橫,彎腰雙手把他扶起來,“快起來,哪裏就不孝了!你要在外頭讀書,自然顧不過家裏來,等你好好讀書,考個秀才舉饒回來,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回報。你也不用內疚,畢竟讀書要用腦,不比我們在家幹活,都是些簡單的。”
田孫氏也笑著讓他起來,“難得過個年,你也有空回來,該熱鬧高興才是,這些傻話做啥。”
田四娘撇了撇嘴,每回大郎一回來,就連她都要靠邊站,爹娘待大郎都快比她要好了,牽
田大郎沒有忘記喊她,“姑姑,許久不見姑姑,姑姑又好看許多。”
田四娘笑了笑,內心腹誹,能有多久,不就倆月,好話倒是會,信手拈來,將來指不定是個油嘴滑舌的。
見過了人,這才從外頭把田大郎和田老大帶回來的東西搬進來。
還不少,有些是田大郎在外頭求學,處得好的同學給的,有些是田老大鋪子發放的,有些是田老大購置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