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四下看了一眼,腦中隻有一個想法,必須盡快離開這裏,若是這些人沒人回去,必定會有人來找他們,到時候遇上那些人就不妙了。
容逸顯然也是這個想法,奈何現如今容逸已經沒有精力走動了,很是著急,四下張望了一眼。
得想個什麼法子把容師兄藏好,或者帶走才成。
看了看容逸身邊的那一邊的寶劍一眼,原本想拿起來用,奈何才剛拿起便覺得整把劍都是軟軟的,壓根兒不成劍的模樣。
容逸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指了指其中一名黑衣人。
他的劍需要真氣方能用,沒有內力,用不了。
往他的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就見那名黑衣人旁邊也放著一柄長劍,既然仍師兄讓她去抓那柄長劍,怕是那柄長劍是個不錯的劍,她能用。
不再猶豫,上前趕緊抓著那柄長劍使勁吃奶的力氣去劈一旁的樹枝。
好容易劈了一段比較長的樹枝,又把尖利的部分削平。
這才使盡渾身力氣削好,把棍子給容易當拐杖,用的身子支撐他往山下走。
容逸,此次也覺得自己甚是大意,今難得與出來一趟,他也就屏退了所有的手下,就連容七也在他的示意下沒有讓跟來。
兩人才沒走幾步路,就見容七領著一群人跟過來,立馬衝著兩人跪下去,“主子,屬下來遲了,請主子責罰。”
容逸輕輕揮了揮手。
容六上前接過容逸,又有人帶著飛身迅速離去,回了容逸的府邸。
親自伺候著,容逸將傷口清洗幹淨,再重新敷上,容逸給藥粉,看著容逸麵色重新變得紅潤起來,這才放下心來。
“嚇壞了吧。”事情塵埃落定,容逸看著輕聲問道。
沒有吭聲,實話,沒嚇壞,那是假的。
畢竟當時那麼多的黑衣人全都圍攻著師兄,要是師兄的武功差點兒,怕是此時已經早就沒命了。
而且那些人像是不要命一般的對師兄下著狠手。
師兄與他們究竟有何深仇大恨?或者那些人背後的組織與師兄究竟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能讓背後的人不惜如此大手筆,也要殺了師兄。
又想到師兄素日裏不凡的氣質,以及他身上有一種貴不可言的氣息。
不出來為什麼,就是覺得容逸的,來頭不。
容師兄究竟是什麼人?
忍著一肚子的狐疑,並沒有問出來。
再幫容易清潔好傷口並上了藥之後,瞅著色也不早了,就跟容逸告辭,“師兄,我先回去了。”
容易要起身,伸手製止了他,“我自己回去便好。”
同在鎮裏沒有多少步路的距離,走一會兒便到了。
“容七。”
容逸沒有點頭,而是對暗中喊了一聲。
容七閃身出來,“護著她回去。”
“是,主子。”容七領命。
原以為容七已經回了鋪子裏,不曾想,居然還在她身邊等候,有些詫異。
容七此時已經是一身普通的丫鬟服裝扮,跟在身後,看著頗像個普通丫鬟,卻又比一般的丫鬟略顯英氣,加之容七姿容不錯,頗有一股韻味。
待走後,容易看了看綁在自己身上的傷口紗布,巧而精致,呈現出一隻活靈活現的蝴蝶狀。
與之前大夫綁的完全不一樣,唇角微微勾了勾。
“容六。”
容易忽然對著暗中輕啟薄唇,就見原先除了他以外空無一饒屋子,霎時一抹黑影閃現,“主子,屬下在。”
“派人暗中保護她。”以免出現意外。
容六眼神有些驚愕,主子口中的她,他自然明白是誰。
隻是這麼個丫頭,值得主子這麼費心嗎?想起自己剛剛看到主子的那一抹笑容,他忽然有些明白過來。
能跟在主子身邊,哪裏是個蠢的。應聲下去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