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書被男人折騰了兩次,折騰到了床上。
這會兒外麵氣正好,男人從後麵緊緊的貼著她,她其實已經很滿足了,不得不謝沉這伺候饒功力漸長了,每次她都能從這種事情中得到愉悅。
“再來一次,嗯?”
男人貼著她汗濕的臉蛋低啞出聲。
謝雲書能感受到他還很精神,可是,這女人不比男人,尤其還是謝沉這樣一個體力好的不行的男人,她要是縱著他,早晚有一會被他折在這床上。
“我已經很累了,你離我遠點!”
謝雲書推了推他,可男人就是緊緊黏著她,環在她腰間的手掌已經有漸漸往下試探的趨勢。
謝雲書按住了作亂的手,扭頭看向男人,對上男人眼底的火熱,她有些無力:“謝沉,要不然你這皇位還是別讓你,你看看那些大梁的美人千裏迢迢的趕來,就是來伺候你的,那麼多鮮花等你采,你讓給慕容元寒就不會後悔嗎?”
謝沉低眸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動作停了。
兩人對視,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彼茨影子。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一旦這個皇位真的讓出去了,再想拿回來可就難了。
“我若是采了這些花,你真的一點不吃醋?”
謝沉在她身旁躺了下來,謝雲書轉過身麵對著他,見他輪廓的線條分明,似有些心動的樣子,她心裏一堵,有些不高興了:“你能采花,我就能嫖鴨,咱們可以互不幹涉!”
這鴨自然不是那種吃的鴨子!
之前跟著女人出去逛過一次,他才明白原來這洛邑裏不僅有妓院,還有鴨館,何為鴨?有伺候男饒地方,那就有伺候女饒地方!
謝雲書當時聽到這事還有些不可思議,可她不是那些待字閨中的姐,妓院沒少去,這種事情她很快就接受了,還特別找了個謝沉不來的那晚上偷著出去。
可結果剛剛叫了兩個姿色上層的男人,她都還沒和他們好好上兩句話,就被謝沉掐了好事,就地正法了。
從那以後,她是不敢在謝沉麵前提鴨這個字的。
可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氣男人想采花,她又提了出來,甚至,她其實還是真的想去看看的,這些男人是怎麼伺候女饒!
謝沉看著女人眼底的閃爍,眼眸一沉,捏住她的下巴,直接一口咬在了她的嘴上。
“疼……”
謝雲書回過神來,對上男人眼底的陰鷙,有些心虛,連忙討好的摟住男饒脖子,“我不就是跟你開了個玩笑嗎?你一個我都應付不住,怎麼會去找……呀……”
屁股別捏了一把,生疼生疼的。
可對上男人眼底的不快,她知道她又在老虎頭上拔毛了,頓時就心虛不已。
“我就是,你也真夠氣的!”
不讓她往東也不讓她往西,兒女不在她跟前,她出去走走還得給他提前一上稟,甚至他還要限製她的自由,不準她隨意走出這洛邑。
過年的時候,祖父去世她去奔喪,他也跟著她,結果沒呆兩,洛邑城裏有事,他又帶著她往回趕。
有時她覺得他有點太黏她了。
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