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金堂再次怔了一怔:“啊!你……你竟敢打我?”
張揚冷笑:“你這麼欺負女孩子,我還手是應該的。”
楊金堂是沒見過張揚和羅莉在麵對幾十個混混時候的英姿,如果他見過那個場麵,絕對不敢挑戰張揚。
當然,楊金堂知道張揚的一個閨蜜把趙鯤鵬給打了,但那並不表示張揚就有戰鬥力啊。
楊金堂盡管想要欺住張揚,自己卻並沒有什麼真功夫,隻是胡亂地嚇嚇女孩罷了,誰知道今竟踢到了最厚的鐵板!
“怎麼回事?”餘青嵐急步走來,她的辦公室在二樓,居高臨下,恰巧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就趕緊跑出來解圍。
張揚從容地道:“餘廠長,這個楊會計無理取鬧,要把我趕出古樹屯。”
楊金堂哭喪著臉,委屈地:“餘支書,是她看見我就打!我根本什麼也沒啊!”
“嗬,佩服。”張揚向楊金堂露齒一笑,“楊會計,你的臉皮之厚,我真是佩服極了!能這麼昧著良心話的人,確實值得我佩服。”
楊金堂:“餘支書,你不信問問路和東,就是這個外來的女娃,看到我從這裏路過,抬手就打啊!你看我這臉,打得都成這樣了,肯定脹起來了。”
張揚根本不再辯解,她站在那裏,淡定從容地看向餘青嵐。
楊金堂:“餘支書,我的是真的呀!路東,你們兩個混賬東西,怎麼不站出來作證呢?”
路和東兩人,被楊金堂這麼硬生生的黑白顛倒,給弄得一愣一愣的,竟然不知道什麼好了。
不管怎麼,畢竟跟楊金堂是同村的,山不親水親,可楊金堂這麼胡八道,這兩個年輕的工人,還真不出來。
餘青嵐看向路和東:“你們兩個,給我實話,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路使勁地眨巴著眼睛,茫然搖頭:“餘廠長,我……我沒看清楚。”
餘青嵐的神情,十分地嚴肅:“實話實,別跟我玩心眼。”
東怯生生地向楊金堂看了一眼,苦笑道:“餘廠長,我剛才確實沒看清楚。”
楊金堂當然不滿意:“哈!路東,你給我作個證都特麼縮頭啊!我算是認識你們了!行啊,你們真行!”
路實在忍不住了:“楊金堂,你個老梆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剛才明明是要欺負人家這個外地女孩,餘廠長一來,你特麼就拿著不是當理,還要讓我們配合你?你要不要臉啊?你意思以後還要給我們鞋穿是不是?我艸,我還不怕你了呢!你能把我怎麼地?”
餘青嵐看了一眼東,然後看向路:“嗯,路,你清楚一點,楊金堂到底是怎樣欺負這個外地女孩的?”
路:“他逮住人家就開罵,還要拽住人家衣服,結果就讓人家給打了,我覺得這老子純粹就是老鼠艸貓腚,自找不素淨!太不要臉了!”
路這番話一出來,楊金堂本來被打得發紫發紅的臉,就陣青陣白,一副要上演變色龍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