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嗯。”肖筱筱掀開被子，腦子有點懵。
“你家那位，你倆昨晚視頻視到早上了哈？”
“你腫麼知道？”
“一大早的，你那裏傳來打呼嚕的聲音，我下去一看，我去，你倆開視頻睡覺呢！”
“……”肖筱筱沒理她，進洗手間洗漱，她對於元音說的那些都是模糊的，如果元音不提的話，她一直以為自個做的夢。
大半夜的開視頻，等她睡了還不關掉，莫南笙也真是的。
打開手機，有莫南笙發了幾張照片，這照片是臉上的部位，旁邊還p了一行字：我親了哦！
什麼鬼？肖筱筱在心裏犯嘀咕。
吃著元音買的早餐，給莫南笙發微信：這些嘴啊什麼的是什麼鬼？
是你個大頭鬼。對方秒回。
你才大頭鬼呢！
什麼大頭鬼，這明明是你的臉好不好。
肖筱筱呆住，難道是自個睡覺時臉壓到鏡頭裏了吧？！她大窘，配什麼字啊？還我親了哦！
元音在一旁看著某人的臉泛紅，不禁調侃：“哎喲喂，某人今天早上隔著屏幕親了對方一口，雞皮疙瘩掉一地。”
“什麼鬼？”明顯肖筱筱還沒反應過來。
元音直翻白眼，這個白癡，她都說的那麼直白了。
“算了算了，沒事沒事。”
“你今天去陪柯奕嗎？”
“不去，他已經回自己家裏了。”
“……”這貨昨天都沒去陪她家那個男神，就不怕她家男神生氣嗎？
淩戀畢業了，收拾宿舍的東西在外麵租了間房子，等她去了公司，公司裏的人對她冷眼相待，莫名其妙，淩戀皺眉。
“淩戀，過來一下，”高姐向她招手：“從今天起，你就是楠筱的正式員工了！”
淩戀聽到這句話還有點懵：“什麼？什麼什麼？”
“我說，你轉正了！”
驚喜來的太突然，她咧嘴笑：“是真的嗎？”
高姐也笑著點頭。
旁邊的魏美然看著直生氣，高興個屁？一個白眼刮過去，坐在自己的工作崗位。
高姐走後，淩戀才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剛坐下來，魏美然就站起來，拿著水杯去倒水：“哎呀，有些人自以為在公司有人給她撐腰，就高興的不得了，實習還沒半年靠關係轉正，隻怕沒有實力，現在口渴想喝口水都要自己去打。”
好似就是給某人說來聽的。
淩戀打開電腦，她知道她在說她，但是她自己心裏明白，這是她一步一步走來的，不是靠肖筱筱。
而至於什麼實習半年才轉正，她剛進來的時候是不知道的，麵試的小姐姐隻是說她畢業後就可以轉正。
“欸，魏秘書，你快別說了，一會被肖總聽到可不好了。”另一個秘書開口來化解尷尬。
“被肖總聽到？要的就是讓他聽到，這是有多麼不公平！”
淩戀一直盯著電腦，不參與她們的話題。
“淩秘書，這是肖總這幾天要出行的行程，麻煩你看一下，聯係好要見的客戶，轉給前天小姐。”一位秘書突然站起來拿起一個文件夾直接扔到淩戀的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