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蹠等人百思不得其解,隻好先返回營帳之內歇息。
又過了兩天,這兩天風平浪靜,方天正一點動靜也沒有。
而李蹠派過去打探消息的士兵,有去無回,想必是死了。
日中,太陽高掛,暖洋洋的陽光鋪撒下來。
營帳中升起炊煙,正是做飯之時。
李蹠等人逛了逛營地,看到大家夥兒都忙著操練,精神抖擻,幹勁十足,讓他十分欣慰。
這時,遠方傳來了動靜。
有一小列人馬推著木板車,車子上樹立起來一根柱子,柱子上綁著一位少女。
少女容貌清秀,身上白衣勝雪。
這少女正是陳溫漫。
李蹠耳聰目明,遠遠便看見陳溫漫的身體,不由得心中一陣慌亂。
該來的總會來。
等待了兩天,方天正終於要動手了。
李蹠抬了抬眼,露出訝異神情。
推車之人,居然是章瑞澤。
他們的大師兄章瑞澤!
章瑞澤這次沒有戴麵巾,完完全全的將自己容貌顯露出來。
李蹠臉上表情複雜。
李蹠瞧了瞧陳溫漫的衣裳,衣裳不是很髒,證明章瑞澤確實沒有虐待她。
事實上,章瑞澤也不會舍得虐待她。
不過,今天章瑞澤綁著陳溫漫,應該是有所圖謀。
李蹠一甩衣袖,龍行虎步的朝營地門口走去。
章瑞澤有膽子送陳溫漫過來,自然是有幾分本事的。
……
……
“大師兄,為什麼你要做出這樣的事情?”陳溫漫說道:“為什麼你要助紂為虐?居然要去幫那個狗賊做事。”
章瑞澤充耳不聞,這兩天,陳溫漫也沒有少問他。
他從未理會,隻是招待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章瑞澤垂下頭,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陳溫漫說道:“大師兄…你根本就不是二師兄的對手,即使拿我要挾,你依舊打不過他。”
章瑞澤按捺不住,說道:“打不打得過,無關緊要,我隻需要抓住你的命,李蹠不敢輕舉妄動。”
“我想讓他直接投降,獻出所有城池。”章瑞澤說道。
陳溫漫問道:“你休想!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章瑞澤說道:“阻止我是嗎?那你想用什麼辦法?”
章瑞澤眼眸裏閃爍著怒意,事到如今,這個師妹的心還是向著李蹠!
他究竟是有什麼好,竟然能夠讓師妹這般心動?
章瑞澤極其憤怒。
遠遠的,章瑞澤便開口罵道:“垃圾李蹠,我看你今日如何救下你的師妹!”
李蹠淡然如水、不悲不喜。
李蹠就平平靜靜的站在營地門口,等待章瑞澤的到來。
李蹠堅信,無論是什麼陰謀詭計,都將會被一力破之!
章瑞澤見李蹠沒有搭理自己,心中憤怒更甚。
“李蹠啊李蹠,嗬嗬嗬。”章瑞澤無緣無故的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深深地疲憊感,深深地無力感。
很快,一行人馬來到李蹠身前不遠處。
他們停下腳步,將馬車圍了起來。
李蹠緩緩開口,說道:“說吧,方天正給你們什麼好事,我給你們十倍,你們現在棄暗投明還來得及,尤其是你,大師兄。大師兄,我們都是師出一門,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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