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饒一聲歡呼,很多村民便都從家裏走了出來:“姑爺取回給夫人用作藥引的蛇牙和狼膽了!”
“不愧是姑爺啊!”
江流沙先下了馬車,帶著一身傷,但卻高傲依舊,沒有人敢大聲話,都隻是聲的議論著。當皇甫風抱著江聖雪下來的時候,全場都是鴉雀無聲,似乎大家不能接受這樣的場景,他們想象中的場景,應該是自家姐江聖雪帶回給夫人常樂的藥引而興奮的一直在
笑,對著所有的百姓高呼我們回來了!
可是,她卻一動不動,麵色蒼白的在皇甫風的懷中,身上包著一塊白色的絨被。
已經開始有人聲的哭泣了。
皇甫風抱著江聖雪一路前行,隻覺得那些哭聲和議論聲很刺耳,也很揪心。
“姑爺的武功不是很高嗎?為什麼沒有保護好姐?”
“真不明白為什麼殤婆婆隻讓皇甫風親自去取,若是讓表少爺和五大高手去了,姐也不會出事了!”
江流沙瞪向那些閑話的人,果然,所有人都害怕的閉上了嘴。
“我們已經盡力了,皇甫風,伯父不會怪你的!”江流沙安慰的道。
高樓之上,江池雙手背後俯身遙望,旁邊站著向來形影不離的五大高手。
皇甫風抱著江聖雪,抬起頭隻望了一眼,便看到江池的身子在發抖,就像自己第一眼見到江聖雪被狼群撕咬躺在地上的狀態一樣。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做才能尋求江池的原諒,恐怕,也得不到他的原諒了。
江池沒有絲毫的猶豫,便從高樓之上飛身而下,降落在皇甫風的麵前,看到自己的女兒變成這個樣子,直接一巴掌打在了皇甫風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手指印隱隱浮現。
江流沙驚呼一聲,急忙道:“伯父,姐夫他已經盡力了,而且現在表姐已經脫離危險了!”
“哪輪得到你來話?”江池狠狠地瞪了一眼江流沙,然後從皇甫風的手中硬是將江聖雪抱了過來,冷冷的道,“皇甫風,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皇甫風低著頭,沒有勇氣再去看江池的眼睛。
那是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此刻的江池,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慈祥,變得冷漠至極。
“對不起,爹!”
“你就是這麼向我保證的嗎?你就是這樣答應我的嗎?你會讓聖雪毫發無傷,可是現在呢?她不僅全身都是傷,還昏迷不醒,我過,若是帶傷回來,我不會饒了你!”
皇甫風緩緩地跪了下來,似乎在內心深處做了一番心理鬥爭,一向冷傲的皇甫風,一日之內,卻為了江聖雪跪了兩次,江流沙是又心疼又難過。
“隻要聖雪平安,爹怎麼罰我,我都沒有怨言!”江池隱忍著就要爆發的怒火:“怨言?你還敢有怨言嗎?你想跪是吧?你以為跪著就能讓聖雪醒過來是吧?那好,你就一直跪著吧,跪到聖雪醒來,否則,我江池,絕對不
會原諒你!”
“伯父……”江流沙心翼翼的要為皇甫風求情時,卻被江池嚴厲的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