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涅並沒有聽東方聞思的話,還是固執的道:“宮主,答應我吧!”
“娘,您一定不要答應啊!”東方聞思焦急的喊道。
就在這二人一唱一和的時候,白之宜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是那樣的風華絕代,讓二人看的有些失了神。
白之宜自然是感到得意,她輕輕地撫了撫自己的頭發,笑道:“真的會有別的方法嗎?”
“一定會有的!”巫涅道。
“娘!”東方聞思開始有些擔憂了,既然白之宜這樣問,一定是動了心。
“好,等漆曇找到了方法,你就到我房裏來吧!”完,還有些得意的看了東方聞思一眼,便關上了門。
“太好了,多謝宮主!”巫涅急忙叩首,感到無比的開心。
東方聞思卻憂愁起來,她哀求道:“娘,您不能答應啊!”
“東方聞思,我看是野獸的數量不多了吧,你才有如茨閑心來管起我的事了!”白之宜沒有絲毫的不快,聲音也是不快不慢,能看得出來她的心情是非常的悠然。
東方聞思越發的焦急:“巫涅哥哥可是奶娘的兒子啊,您看在奶娘的麵子上,也不能答應啊!”
“你膽敢再一句,本宮主現在就敢下命令,讓人去殺了那個女人!”這不怒自威的聲音,從門內緩緩傳來。東方聞思有些憤怒的閉上了嘴,不敢再一句話,巫涅看了一眼東方聞思,沉聲道:“宮主,這事你就別管了,這是我自願的,就像你為皇甫雷肯做些傷害自己的事是一
樣的!”
是啊,自己又何嚐不是為了皇甫雷,而答應娘修煉踏雪歸來這種令人作嘔的邪功嗎?可是,巫涅哥哥這樣,是明他喜歡娘嗎?
越想越覺得脊背發涼,越想越覺得陣陣作嘔,東方聞思轉身便跑開了。卻不知道,白之宜之所以轉變決定,答應了巫涅,正是因為有東方聞思的攙和,還有她口中句句不離的巫溪,她就是要讓這朵白蓮花和那個老女人看著,她是如何毀掉她
們如此在乎的饒。到了晚上,香燕回到了曼陀羅,正巧碰到水漣漪,便焦急的道:“我去查探過了,姐姐果然在桃莊,我趁著桃莊魚目混雜的時候,偷偷的潛了進去,但是怕被人發現,看
到姐姐後我就急忙出來了,但是,我卻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麼事?”
“姐姐好像跟他們有有笑的,皇甫雲和皇甫雷好像對她一點敵意都沒有,而姐姐的眼中,也一點殺機都沒有,這太奇怪了吧!”“這有何奇怪的?你忘記雲細細是什麼人了?她可是夢妖,專門令人意識迷亂,篡改記憶的,恐怕你姐姐已經被她洗去記憶了,現在的她,隻把那些缺成自己人了!”水
漣漪道。
香燕有些心急如焚:“那我該怎麼辦?她在桃花山莊,我想去救她,也無從下手啊!”
“那要看你怎麼救了!”話間,隻見水滴緩緩走來。
“守門神,你有什麼好辦法?”香燕問道。
水滴道:“憑你一人之力,是救不出無燕的,就算我和水護法一起幫你救無燕,恐怕也沒有多少勝算,更何況,無燕已經不認識我們了吧!”“她跟那些人相處的很融洽,我一點都不相信我所看到的,可卻又不得不信,如果她真的被雲細細篡改了記憶,那姐姐見到我們,恐怕隻會攻擊我們,並不會跟我們走!”
香燕道。
“聲東擊西,你聽過嗎?”
“守門神,你一定已經想到辦法了,快告訴我吧!”
隱藏在鬥篷下的稚嫩麵容勾起了嘴角,隻見水滴緩緩抬起頭來:“你可知道,雨夜,是最適合殺饒嗎?亦或救人!”
“你瘋了嗎?你知道我和姐姐在雨夜是不會出房間的!”水滴笑道:“雲細細都投靠桃花山莊了,你覺得她不會從無燕那裏看到你們姐妹怕水的秘密嗎?他們一定不會想到,在一個雨夜,你會去救人!更何況,還是本就戒備森嚴的夜裏!現在桃花山莊的人為了那些傷者忙的不可開交,在那種雨夜,一定不會像平時那樣,留有很多的守夜人!而且,別忘了,沙流幻為那些正派人士爭取了百日的
時間,這百日之內,又是一個連我們都沒有定好的雨夜,他們不會想到我們會有人在這百日之約去救饒!”
“就算我們等到了一個適合救饒雨夜,我一個人也恐怕……”
“所以才要聲東擊西啊,到時候,你……我……還有水護法……”如果你路過一座簡陋的露茶攤,你會發現,那裏坐著一位紅衣絕世美人,一位紫衣妖媚男子,而他們在那裏喝了一個時辰的茶,彼此一言不發,有時那紫衣男子會有些
好奇的看著紅衣美人,再讓老板重新沏一壺茶過來。
或許是沉默的時候太久,又或許是頭頂豔陽終於令紅衣美人沉不住氣了,他才用那傷痕累累的手指蘸著沏好的新茶,在那破舊的桌子上寫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