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白狐要帶東方聞思出去的時候,水滴卻擋住了他的去路:“姑爺,你要帶宮主去哪?”
“你沒看到聞思痛苦的樣子?我要帶她去找漆曇!”
水滴卻並未打算讓開:“我怎麼知道,不是宮主與你聯合起來欺騙我的計謀?”
白狐此時此刻不想與水滴發生爭執,而且東方聞思現在這個樣子,是耽擱不得的,便道:“如果你不信,那你就去把漆曇叫過來!”
“你忘了,宮主不允許宮主離開半步的同時,也不準我離開她半步!”水滴無奈的聳了聳肩。
無奈之下,白狐隻好憤聲道:“那你先幫我照看聞思,我去找漆曇!”
水滴點頭答應,也急忙道:“你可別怪我,我隻是不想死罷了!”
白狐才從漆曇那裏回來,現在又不得不再去找一趟漆曇:“是我,漆曇藥師,聞思出事了,你快去瞧瞧她吧!”
“是方才那個白狐嗎?”絳正打算起身躲起來。
漆曇便道:“我現在要隨白狐去躺烈火宮,你替我守好紫魄!”
交代完絳守護紫魄,漆曇便跟著白狐趕回烈火宮了。
漆曇走後,絳便坐在床邊,看著紫魄,眼中充滿了欲望:“現在,漆曇不在,房間裏隻剩下你跟我,紫魄,你豈不是要任我為所欲為了?”
因為東方聞思的血是從私處流出,所以白狐和水滴都在門外回避等候,幾番折騰之下,東方聞思總算止了血。
漆曇打開房門,沒有話,便又轉回身去。
白狐見她有口難言的樣子,知道事情不簡單,便關好房門,也沒讓水滴進來,他有些擔憂的問道:“漆曇藥師,你不妨告訴我,聞思她到底是怎麼了?”
“宮主這兩日都吃過什麼?”漆曇嚴肅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也是昨夜接到命令剛回來的!”
“看她的症狀,好像是吃過特別烈性的春藥,而這種春藥,很不尋常!”
白狐急聲道:“的確,她昨夜吃過,是宮主讓趙華音特意研製的,然後把她送來了我房裏,想讓我玷汙她,我用冷水為她浸身,折騰了一個晚上,才解了這藥性!”“我查探她傷勢的時候,發現她還是處子之身,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漆曇頓了頓,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東方聞思,沉聲道,“因為不是陰陽調和,所以這藥性並沒有
完全解除!”
“所以呢?”白狐有一種不好的預福“所以,沒有陰陽調和,隻等自身的藥性完全過去,看似相安無事了,可實際上,卻山了她的身體,因為宮主年紀尚幼……你是男人,你不了解女饒身體,總之,
宮主她……再也無法受孕了!”
“你什麼?漆曇藥師,你再一遍?我好像……好像不明白你的意思……”
漆曇沉聲道:“殘留的春藥,山了宮主的胞宮,所以她再也不能生育了,可憐的姑娘!”白狐震驚的久久不能回神,他踉蹌著後退,險些癱倒在地:“宮主……沒想到……沒想到我……煞費苦心……到頭來卻是害了你……都怪我不好……如果當時我肯舍命去威
脅趙華音……如今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我現在要回去守著紫魄了,他的身邊不能離開醫師,宮主現在已經沒有其他大礙了,隻需要養身便可,這幾服藥,每吃上一副,若是沒了再去我那裏去取,她的身子
,需要很好的調理才行!姑爺,你就好好的安慰安慰她吧!”“不,漆曇,這件事,不能讓宮主知道,她若是知道了,恨我倒是沒什麼,可她一定會很難過,很傷心!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本就失去雙親,雖然在自己的家中卻是寄人籬下,深受白之夷欺壓和威脅,練了自己最痛恨的邪功,心愛的男人因為正邪不兩立的緣故與她漸行漸遠,最愛的紫魄哥哥卻也受到了白之宜和趙華音的合力迫害
,如今,又被口口聲聲愛她保護她的白狐,害的她不能夠生育了,恐怕她會受不了這些打擊,覺得生無可戀!”
“但她終究會知道的,紙是包不住火的,與其以後飽受痛苦,不如現在就接受這個現實!”“宮主已經很可憐了,你都沒看到她昨晚的樣子,我恨不得立刻去殺了白之宜!漆曇藥師,以後她長大了,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也許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痛苦!這件事隻有
我們兩個人知道就夠了,漆曇藥師,你答應我,保住這個秘密,好嗎?”
“這……好吧!”漆曇歎了口氣,默默地離開了。白狐似乎還沒有從這個消息中走出來,他在床邊看了東方聞思好久,好久,她安然熟睡的模樣,此刻是那麼恬靜!若是她知道這個消息,還不知會是如何的梨花帶雨,楚
楚可憐。
白狐憤怒而又無奈的一揮拳頭,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副藥,憤然的推門而出,為東方聞思熬藥去了。
白狐走了之後,隻見東方聞思側過身子,蜷伏而臥,也許這樣才能夠擁抱自己,讓自己不用那麼痛苦。
原來,漆曇和白狐的對話她都聽到了,可是為了不讓白狐為她擔心和過度自責,她便裝作沒有醒過來,可是知道忍耐痛苦,比忍耐身體的疼痛要艱難得多。我的父親,為了保護如今害我成魔的女子而死,我又要成為我不愛的男饒妻子了,這輩子,我也不能有自己的孩了,這對我來,更是雪上加霜!雷哥哥,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老爺要這麼懲罰我?都是因為我,修煉踏血歸來,才降臨到我身上的惡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