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久沒有見到的安雅,此時此刻正坐在沐夫人的身邊低聲的安慰著。
“夏夏,你來了。”金祺勝鬆開了捶打牆壁的拳頭,向夏之年這邊望了過來。夏之年默默的點了一下頭,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看著手術室裏亮著的紅燈覺得無比的心痛,痛得好像要喘不過氣來一樣。
原本緊關著的手術室的門,此時卻打開來,帶著口罩的醫生從手術室裏麵走了出來。沐夫人一看到醫生從裏麵出來,便朝醫生走去。臉上掛著淚痕開口:“醫生,我兒子他,他怎麼樣了。”安雅也跟著走了過來,伸手拍了拍明樹的後背。紅著眼圈,望著醫生開口:“醫生,沐,沐陽哥哥他怎麼樣了。”
“請問,夏之年是哪一位。”醫生望著在場的所有人開口:“你們抓緊時間去見病人的最後一麵吧!不過病人要求見到的第一個人,是叫夏之年的一位小姐。”醫生說完,就轉身走進了手術室裏麵。
沐夫人無力的靠在了安雅的懷中,眼角的視線望見了站在不遠處的夏之年和陸子欣,開口吼道:“都是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的兒子就不會變成這樣。我告訴你,想要進星辰娛樂沒門。”
如果不是她,她的兒子還會好好的。如果不是要去看這個女人那什麼狗屁決賽,她的還會好好的活著。
沐夫人的這些話,夏之年根本的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她的腦海中,始終都在回蕩著剛才醫生說的那一句話,最後一麵,最後一麵是什麼意思。
心痛無比的抬起了那沉重的腳,一步一步的靠近那手術室的門,一邊伸手抹掉了臉頰上的淚珠。可是越抹,掉得就越多。走到手術室門前,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抹掉了臉上的淚痕。
伸手推開了手術室的門,走了進去。
躺在病床上有些奄奄一息的人,朝她伸出了手。看著這一幕,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淚水了,朝他走了過去。
望滿臉淚水的人兒,伸手柔了柔她的頭發。笑道:“傻瓜,哭什麼。以後沒有我參與的生活,你也要好好的過,知道了沒有。”
“我不。沐陽,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們不分手了,好不好。”夏之年眼中的淚珠順著臉頰直流而下,雙手緊握著沐陽那隻揉著她頭發的手,語氣任性的開口。
“傻丫頭,你要相信我,我真的跟那個女人沒有關係。”沐陽有氣無力的開口說著話,夏之年隻是握著他的手點了點頭。
沐陽舉起另外一隻手,將她的頭按壓在了自己的胸口。有氣無力的開口:“夏之年,以後沒有我陪伴的日子裏,你要學會振作。你要好好的,我永遠愛你。”沐陽說完這一句話後,便讓護士將死活都不肯出去的夏之年給帶了出了手術室。
接著護士叫其他人進去,跟病人做了最後的道別。
所有人都進去了,隻剩下她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眼淚也停止了下來。
就連是怎麼回到家裏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伯母,這都兩天了,年年她還是不吃東西嗎?”陸子欣一進到門口,便看到了夏媽媽把煮好的小米粥又給端了下來。
夏媽媽看著手裏拿著的東西,歎了一口氣,望著樓上開口:“是啊!這孩子,已經有兩天的時間沒有吃任何東西了。”自從一聽說沐家那孩子出事後,他們夫妻倆就馬上馬不停蹄的,坐飛機趕回E市來了。
“阿姨,這些就交給我們吧!”陸子欣指了指自己,和身後那個本應該去參加葬禮的人。
夏媽媽望了兩人一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將手上端著的東西交到了陸子欣的手中。
叩叩叩,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年年,你出來吃一點東西好不好。你不要把自己給關在裏麵嘛!”陸子欣對著隔著門板裏麵的人喊道。
“你這樣不行,讓我來。”正當金祺勝準備抬起腳,來自一個簡單粗暴的踹門的時候,響起了一道女聲。
轉過頭一看,隻見一個身著黑色裙子,胸口別著一朵白色玫瑰花的一個金發女人。開口:“可以讓我來試試嗎?”
陸子欣默默的點了一下頭,誰都可以來試,隻要這個女人能把裏麵的人給哄出來就行了。
Nancy走到了門前,敲了一下門,對著嗎白色的門板,喊道:“夏小姐,我是Nancy。你可以開一下門嗎?我這裏有一些東西,是老板的,老板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