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司機從車裏拿出了兩根很長的鐵鏈,三個人合力,在車胎中繞圈圈,最後用兩個大鎖將車胎給鎖了起來,看向餘誌乾:“老板,這樣沒有問題吧?”
餘誌乾檢查了一遍,親手用力的拉了拉,很堅固,確定沒有任何的問題之後點了點頭:“可以了,你們有沒有鈴鐺?”
“啊,有!”
“拿幾個過來!”
“好!”
幾個司機無奈的互相看了看彼此,將鈴鐺也給拿了出來,這玩意每個車上都有,作用很簡單,就是如果有人偷車胎,或者通過車胎爬車時候,就會有清脆的聲音傳來,這也是實用的小技巧之一。
酒店很便宜,兩個人一個房間,一共才不到四百美元,有二十多人,而且還包了早餐,老板是一個白人老頭,看起來有六十多歲,走路有些哆嗦。
“你們放心好了,晚上我會親自看門,如果有人來,我會用的我的獵槍打爆他們的狗頭!”
老板一邊將鑰匙給餘誌乾等人,一邊說話,餘誌乾猜測沒錯,果然是一個老頭,抱著一杆S686,就敢說是24小時安保,估計小偷來的時候,這個老頭睡的比什麼都香。
“所有人早點休息,明天早上七點半出發!”
餘誌乾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之後,抱著武器,和韓承兩個人,坐在了貨車的車頂,上麵簡單的放了一個海綿,這是晚上放哨的人呆的地方。
“餘隊長,我聽說你有個手下犧牲了?在酒店裏,沒有救出來?”
餘誌乾聽見之後愣了一下,緩緩的點了點頭,想要拿根煙出來抽,又放棄了這個打算:“嗯,是有一個。”
“那你不難過嗎?”
餘誌乾笑了笑抬頭看了看天空:“有時候,難過並不是一定要表現出來,很多時候,哭的凶的,不一定是難過,不哭的往往最傷心,算了不提這件事了,希望他在天國安好就行了。”
韓承識趣的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不過這家夥也是一個好奇寶寶,五分鍾後又忍不住了。
“餘隊長,我感覺你對非洲十分的熟悉,什麼事情都知道?你來南非幾年了?”
餘誌乾掰著指頭算了一下:“大概有兩年了吧,這些事情我以前都經曆過,我以前幹過老中醫,跑過長途,修過下水道,基本上你想的到的工作,我都做到,所以見的多了,什麼事情也都了解了,怎麼?問這個幹什麼?”
韓承笑了笑,摸著自己的腦袋:“我就是好奇,我準備等我回國之後就退伍!但是又不知道退伍之後自己能做什麼,我當了快五年兵了,來南非也快兩年了,可是什麼都沒有學到!”
“退伍?你剛拿了個人二等功,一個集體一等功,退伍幹嘛?都可以直接提幹了,我覺得如果你想不到做什麼,就繼續當兵,我現在就後悔,當時我為什麼沒有繼續當兵,我老頭子一直想讓我在軍隊裏呆一輩子,我自己不願意!”
“您父親以前也是當兵的?”
餘誌乾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吧,我不知道,我家裏有一些以前的照片,沒有看過我父親穿軍裝的樣子,我老頭我也不知道他幹嘛的,很神奇,我一直任何我父親就是一個普通人,小時候什麼事情都是我媽說了算,長大了也是,沒有什麼特殊,一直到前幾天,我爸突然給了我一筆錢,我爸是一個抽煙都要考慮抽十二的還是十四的人,給了我二十萬美元,所以我總感覺他們有事情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