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怎麼了?”
正在閉目養神的傅優,被一聲甜美的聲音給吵醒,伴隨著急促的開門聲來到自己的附近。
雖然傅優現在非常想要裝睡,即使這個聲音聽起來非常的舒服,但如果聲音的主人是秦音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抬起頭,一個現在最不願意看到的身影正矗立在自己麵前。
“音乃啊!現在都已經,”到這裏,傅優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發現自己不過是閉了一眼,時間便已經指向八點。
“八點了,就不用回公司了吧,畢竟你也忙了一了。”
而此時的秦音乃看上去並不是很高興,是今的委托不好做嗎?
“是啊,我忙了一了,”
話間,秦音乃的臉已經湊到了傅優的麵前,麵色嚴肅地盯著他。
牙白,好近好近。
“那老板這一又在忙什麼呢,再表演一次被別人打得頭破血流?”
“沒,,沒有啊,隻是今不心摔了一跤。”
“是嗎?”
完全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似乎是生著氣的秦音乃直起了腰,伸出手輕輕地碰在傅優平躺在座椅扶手的左手上。
“嘶~~”頓時,傅優整個人像是被什麼給刺激到了一樣,不自覺地露出了難以忍受的表情。
“這個就是你摔傷的傑作?”
“……額,為了保護身體的其他部位,用手當墊板應該是挺合情合理的吧!嘿嘿。”
“豁,是嗎?”秦音乃的表情仿佛時刻都在著,“你就繼續編你的鬼話吧!”
“與其老板你的手上摔傷的,還不如自己是為了接從四樓掉下來女孩而骨折的,終生性的哦!”
……這是什麼比喻?
收回先前碰傅優的手,這次秦音乃的目標則是轉向了傅優的額頭。
“老板沒看最近的新聞嗎?有個四歲女孩為了出去找家長,結果從家裏的陽台翻出來,還好這時候有個男生路過,在危機關頭接住了女孩。”
“但是代價就是那名男生雙手粉碎性骨折,並且無法治愈。”
“嘛,這樣啊!嘶~~”
“喲,老板居然還知道疼。”
秦音乃的手指輕輕點在了傅優受傷的額頭處,這使得傅優不得不再次倒吸一口冷氣。
不過,秦音乃第一時間並沒有去關心到底有多疼,而是在碰完傅優的額頭後,才仿佛突然想起什麼,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如果傅優猜的沒錯,她應該會,“哎呀,忘記手上擦過防曬霜了,直接碰傷口應該不會感染吧?”
拜托你下次專業一點啊喂!
“那麼,這次老板又是為了接住誰而弄得自己遍體鱗傷呢?”
“……”果然嘛,這妮子還真是有點不好對付啊,一般的謊言對她根本就沒用,所以,這個時候最好就用話題轉移大法。
“對了,音乃,今你委托做的怎麼樣啊?”
“這個傷果然是因為淩水心吧,你惹她男朋友生氣了?”
可惡啊,根本沒用。
“這個……應該也不算吧!”因為按道理來,自己也就跟她男朋友了幾句話而已,激怒他主要靠的旁敲側擊。
“而且忘了老板你了,從今開始,老板得叫我秦音。”
……為什麼啊?這是什麼奇怪的換名字嗎?就跟換裝遊戲一樣,雖然秦音的確比音乃好聽一點就是了。
“……”
到這裏,本來都已經遠離的秦音乃,又再次湊了上來。
秦音乃的臉在傅優的眼睛裏的像素被放大,但是即使這樣,也看不到她臉上有任何的瑕疵,雪白的臉蛋外加那精致的五官,隻要不考慮她的性格那簡直就像是見到了使。
“你知道為什麼嗎?”
在秦音乃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傅優分明能夠聽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直覺告訴自己這是秦音乃給自己挖的一個坑。
但是直覺又告訴自己,如果現在不跳,就不是等會兒去世的問題了,而是當場去世。
“為……為什麼啊?”
“因為,”秦音乃那香甜的呼氣像蒲公英拂過耳畔一樣,挑逗著傅優左耳處每一個敏感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