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已經被收繳上來的東西以外,並沒有什麼線索,除了在現場發現的那一張紙條之外,並沒有什麼一種特質的東西,那些人做事的手法很是專業,而且方法很是很辣,在那院子當中守著的那幾個人全部的都被斃命,而且是一刀被斃命的,他們的方法還是刁鑽專門挑人最要害的方法去走,而看著這樣的刀法好像是江湖人士,除了這些之外並沒有什麼別的線索了。”容止努力的回頭想著,京兆府尹傳來的消息。
而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男人的眼睛微微的眯著,眼中就帶上了些許的亮光,說實話對於長林房那邊他並不太陌生,因為在前一條街上,他的宅子就在那個地方,僅僅是隔著一條街,卻沒有想到那個地方別有洞天。
思緒在這裏淡淡的劃過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男人的心中忽然之間移動下一次課,他就這麼猛然之間抬起了眼睛,順著那個宅院斜著向前方看了過去,僅僅是隔著一條街隔著不遠處的一個地方,那裏有一處宅子和這個民宅隔著並不遠,隻是稍微的拐了幾個彎而已,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男人的心中是隱隱的帶著一絲不祥的預感。
這樣的感覺讓他的眼皮一直在這裏跳,臉色也跟著變得有些難看。
容止這一抬頭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名山往臉上的這種神色,容止的眉頭一皺,眼中帶上了濃濃的擔憂,甚至忍不住的向前來服了一把眼前的名山王,語氣當中帶著明顯的關懷,“怎麼了?這一會的功夫,你的臉怎麼這麼難看?”
玉坤抬起頭來,就這麼淡淡的看了一眼容止,下一刻再抬首,指向了不遠處的另外一處宅子,然後對著眼前的容止,帶著幾分擔憂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中總有一些不安寧的感覺,這裏和我的宅子隔著實在是太近了,我的宅子你知道的,你也跟我過去過。”
聽到玉坤的話,容止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作為好朋友作為長時間的合作夥伴,兩個人是一起長大的,一起讀過書,一起在這進程當中,當然知道玉坤的這個宅子是用來幹什麼用的?作為堂堂的驃騎大將軍,那某些方麵他反映的可是10分的迅速,隻是聽到玉坤怎麼說,下一刻他的眉頭頓時的就皺了起來,然後抬起頭來,就這麼直直的看著玉坤的眼睛,忍不住地開口問道,“你的這個宅子是不是關著豐逸的?”
連容止都想到了這個地方,如果玉坤再在這裏自我安慰著自己,似乎是不可能的,想到豐如意曾經說過的話,遇困的心頭那種不祥的預感是越來越濃,下一刻他抬起腳步大步流行的往外走著,一邊走著一邊對身後的容止說道,“趕緊派人傳出命令,4個城門現在都要嚴守,但回回的人通通的都要給我檢查的,仔仔細細,把豐逸的頭像畫給我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