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這個黃昏,即將要過去的時候,站在門口處那個黑衣女子卻是忽然之間的轉過頭,看下了,跟在他的身後,那個臉上始終帶著糾結的順子,眉眼當中忽然之間劃過了一道笑意,然後淡淡的說道,“你現在可以給你的主子寫信了,告訴他,萬事已具備東風也已來,讓他開始行動吧。”
而此時聽到這個女子的話,身後順子的臉上是瞬間的揚起了璀璨的笑意,他就這麼直直地看著豐如意,良久才反應過來,重重地點了點頭,“知道了,姑娘,我這就去!”
他興奮的說著轉頭就要跑,隻是身後那個女子又開口了,“你必須要快,因為事情已經到了眼前,現在越快對我們越有利。”
順子當然知道如今他們已在趙國的邊界處,現在更是悄無聲息地拿下了一座城,這城可以困他一天兩天,可以讓這裏麵的消息不往外走,但是卻無論如何也很難防住外麵的消息過來,一旦讓人察覺到這裏麵的一絲異樣,恐怕事情就糟糕了,所以現在隻能趁其不備,然後趁機作亂,這樣才能夠打造過一個措手不及,所以他在那裏拚命的點著頭,下一刻更是匆匆的跑進了客棧裏,沒有一會兒一隻鴿子便從客棧的後窗戶飛走了。
這一夜注定是平靜的,這一夜同樣讓人覺得膽戰心驚,這一頁當中時間似乎也變得無比的漫長,而此時此刻距離這個邊城不遠處,另外的一個角落,有人也同樣在這裏等待著。
馬兒日行千裏,飛鳥似乎是更快,所以在這第2天早晨天色蒙蒙亮的時候,這隻鴿子便來到了他的主人身邊,這熟悉的翅膀拍打的聲音,在空氣當中清晰的傳來的時候,床頭有人是忽然之間的睜開了眼睛。
話說這些日子,玉坤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合衣而眠,而且很少會躺在平的地方,隻是因為心中的焦灼,躺下之後覺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所以這兩天他竟然染上了一種靠著床頭就可以睡著的毛病,此時才聽到鳥兒的翅膀拍打生時,他的眉眼當中帶上了一份亮光,下一刻本能的就要站起來,隻是站起來的時候,腰上還是傳來了一種酸痛的感覺。
臉上帶著一種無奈,不過這樣的酸痛對於他來說根本沒什麼,稍微運動一下內力,全身的穴道都會被打開,緊接著他並快速的來到了帳篷外麵,果然在他的帳篷門口的上麵看著一隻熟悉的鳥兒在那裏站著,一伸手就怕拿把它拿了下來,上麵綁著一個竹筒,看著那熟悉的繩子,玉坤的心終於長長的放在了穀底。
沒有任何的猶豫,他就站在帳篷的門口打開了,每一封信信件沒有幾個字,隻是把豐如意原來的話,給照樣的搬了過來——萬事俱備,東風也已來,可以行動了!
那一瞬間,男人的眼睛裏麵戴上了璀璨的光,然後他把這張紙條,他放在自己的手心裏,忽然用力,紙條就變成了一堆粉末,他抬起頭看著這一片在這山穀當中蟄伏了好幾天,這連綿不斷的帳篷時,心中忽然之間的揚起了一種激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