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怎麼沒死呢!像你這種卑鄙無恥的人,早應該去見閻王才是,你怎麼可能還活著呢?絕對不可能!”不遠處,夏柔王拚盡了一最後的一絲力氣,在那裏歇斯底裏的喊著,試圖想要掙脫那邊士兵的看守,然後朝著這邊的江夏王再次撲過來,可惜他那點力氣,對於此事周圍守著的那一個個兵強馬壯的士兵來說,簡直不在話下。
而此時已經被抬到了不遠處的龍椅上,躺在那裏的皇帝陛下,更是就是我們也冷冷的看著此時此刻,那個如同瘋子一樣的夏柔王,語氣帶著低沉,帶著憤怒的道,“夏柔王如此不識抬舉,如今更是瘋言瘋語,看樣子人已經徹底的瘋了,把他帶下去好好的療養吧,他一些好的太醫,怕一些好的人在那裏照顧著,千萬不要疏忽了。”
冰冷的一句話,算是把夏蓉王未來的局麵給定在了那裏,而聽到那句話之後,還在那裏掙紮的夏柔王是忽然之間的愣了一下,然後緊接著就開始哭了起來,一個大男人站在那裏竟然哭得撕心裂肺,哭的好像是連天地都跟著動容一樣,可即便是如此,他的命運終究是改變不了的,終究是被人帶著幾分強製而又帶著狼狽的給拖了下去。
宮殿裏麵瞬間的恢複了安靜,而在這樣的安靜當中,躺在龍椅上的江夏皇帝眼睛微微的閉上,然後慢慢的躺在了那裏,此時胸口上太醫已經開始在那裏不停的包紮著,隻是閉著眼睛的江夏皇帝,語氣卻是帶著一種莫名的深沉,在那裏緩緩的開口,“現在可以說了,朕的傷勢到底怎麼樣?”
正在包紮的太醫手下頓了一下,緊接著眼底就滑過了一絲慌亂,下一刻他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眉眼當中帶著一種膽戰心驚。
聽著那一聲下跪,躺在那裏的江夏皇帝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眉眼當中的那種戾氣在這一刻消失得幹幹淨淨,轉而歎了一口氣,“說吧,恕你無罪。”
聽到這句話,跪在地上的太醫似乎是放心了些許,他的臉上雖然還帶著那樣的小心翼翼,不過眼神當中的慌亂終究是消失了無影無蹤,然後他抬起頭看了看,隻是躺在那裏的皇帝陛下猶豫了片刻開口道,“雖然沒有傷到心室,不過心脈確實已經傷到了,陛下從今以後不能太過於操勞,也不能太過於生氣,如果氣急攻心的話,很有可能舊傷複發,到時候……”
到時候會怎樣?剩下的話就不用多說,躺在那裏的皇帝陛下都知道,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的僥幸,而且會一次比一次更嚴重。
想到那裏,將向皇帝睜開眼睛,就這麼抬起頭看著此時頭頂上這一片富麗堂皇的筆畫,頭頂上那裏是鮮衣嫋嫋,五彩斑斕當中繪畫的是人間最為極致最為美麗的風景,可是對於他來說,這些美麗的風景從今天以後似乎要發生一些改變,他歎著氣沒言當中倒是帶上了幾份灑脫,忽然勾出了一絲虛弱的笑容說道,“這也沒什麼,日後大不了少操心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