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難得在司馬芝的嘴裏能聽見這麼搞,怪的話坐在那裏,本來在這裏處理正式的,玉坤實在是沒有憋住,就這麼笑了一下,抬起眼睛的時候,他發現這個在這裏一板一眼的司馬芝也有挺好玩兒的地方,“那位姑奶奶如果不在你那邊坐鎮的話,恐怕你無法麵對天下悠悠眾口,今天晚上的事情稍微的我會做一些處理,司馬家族不能因此而蒙冤,更不能蒙羞。”
忠誠之後總要要保護一點,他們皇族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隻是這還不是你不在這裏接受嘉獎的理由吧?”玉坤可不糊塗才不傻,一下子就能夠聽得出來,司馬之這一次離去是有著堅定的決心,而且不想要麵對皇帝陛下,這讓他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此時他忍不住的開口,就那麼帶著幾分精明,更是帶上了幾分意味深長地看著此時對麵的這個人。
“如果接受這一次的嘉獎,那司馬家族可真的就說不清楚了,這麼多年司馬家族一直忠心耿耿,守著本分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我們的職責而已,嘉獎什麼的隻是陛下對我們的一種肯定,這樣的肯定到達我們自己心中就可以了。”司馬之在審理中心耿耿的說著,下一刻卻是抱著拳頭,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所以請王爺恕罪,也請王爺跟皇帝陛下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屬下就不在這裏多呆了。”
司馬哲說完之後,又恭敬地行了一個禮,下一刻就這麼站了起來,然後再次恭敬地行了一個半禮,這才慢慢的退出去,直到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從眼前的回廊當中消失的時候,坐在那裏的玉坤才抬起眼睛,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那個丫頭的眼睛還真是毒,我們自己沒有看清的事情,她竟然看得清清楚楚。”
“殿下,如今,琉璃國的郡主殿下之身在北疆,若是回來的話,恐怕有些不太安全,就算是看得再長遠,就算是他身邊的人再多,終究這裏是江夏,有些事情不得不防。”站在身後角落當中,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就這麼緩緩的走出來,此時的黑布下麵的那雙眼睛裏麵帶著一種淩厲,抬起眼睛看著此時外麵這深沉的夜色的時候,悠悠的說道。
玉坤臉上的笑容在那一刻忽然之間消失,轉眼也變成了一種嚴肅,他就這麼純純的看著外麵,這樣的夜色,忽然之間抿唇說道,“是今天晚上的動靜實在是太大,各方勢力都在這裏集聚,可以說是徹底的把他們都一鍋端了,但是在這背後想要做手腳的人,還有很多所謂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如今那個丫頭現在在北京的事情恐怕是整個江夏國上上下下皆知,誰也不敢保證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你親自帶著一行人去接一下她。”
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之後,有一些事情思緒就已經被理清了,隻是此時此刻他們在這裏說著的時候,他是已經有些晚了,因為有人已經提前一步趕在他們之前往北京而去,也就這麼越來越沉風悠悠地吹過,又是一陣冰冷就能慢慢地吸上了這片天空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