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月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這是什麼東西,當初逃跑的時候急並沒有關注這種冒著熒光的植物。不過這也明了下水道裏麵並沒有其他可怕的生物了,不然以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跑出下水道的。
王邪等人特別順利的走到了一處井蓋下麵,王邪一馬當先慢慢的推開了井蓋兒,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好像是在操場上麵呀,四周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我靠。
幸好,這些家夥正專心致誌的盯著演講台上綁著的一個人,並沒有關注到某個大樹下麵的井蓋突然鬆動了。
那些家夥都是神情木納,安安靜靜的並不講話,但眼神充滿著狂熱。最大的特征都是戴著黑色的鬥篷,臉上畫著什麼看不清花裏胡哨的妝。還有一些身強體壯的臉上則戴著山下眾人所見過的麵具,正維持著整個操場上的秩序。
一個老頭慢慢的走上了演講台,他已滿頭白發,整個眼神看起來有些奸詐,他臉上紋著黑色的妝紋慢慢開口道。
“狂神的信徒們,正如你們所見。那些變成行屍走肉的人都是狂神造成的懲罰,因為他們都是貪婪自私,失去人性的東西。我們將會成為新時代的主宰,掌握神的意誌,追隨著瘋狂到最後,不再是為別人而活,而是為自己展現與眾不同的人生。扭曲而又混亂的世界,終將被拉回正軌!”
台下那些教徒們開始熱烈的歡呼著,仿佛比中了彩票還要高興。
老頭可能還沒講上幾句,覺得有些口渴,然後拿著水杯喝上幾口,把下麵正在看戲的王邪逗樂一笑。
而其他呆在下水道的人則表示很不舒服上麵一直有個大屁股堵塞了整個通道的光。但你一個人在上麵看戲,考慮一下其他人啊。
王邪很快被替換下來了,看出了孟濤的腦袋,他看著上麵的那個老頭還有綁在柱子上的人有些驚訝,那不是唐梟嗎?為什麼王邪剛才沒有反應呢?
“王邪到底什麼情況,他怎麼被抓起來了?他不是搶完bss就跑了嗎?”孟濤雙臂支撐在地麵上,瞪大了眼睛,認真的盯著木樁上綁著的人,生怕自己看錯了。
呆在下麵的王邪抬起頭,看著踩在梯子上的孟濤道:“孟濤那子都昏了過去,而且這麼多人我怎麼救他呀。”
站在演講台上的老頭繼續道:“可是有人背叛狂神的意誌,他將狂神貶低到一無是處,將我們的尊嚴狠狠踐踏。他懷疑到神創造的一切,甚至充滿了鄙視,就在我講話的時候他居然還睡著了!”
老頭很不高興的拿著拐杖敲了敲綁著唐梟的木柱。唐梟睡眼惺忪:“那啥大爺沒什麼事兒,你繼續我不打擾,讓我再睡會兒,補點精神值好困,啊哦。”
呆在下水道偷聽的王邪,嘴角忽然一笑,眾人不知為何也笑了起來,果然這是種病會傳染。之前還以為他昏過去了,看來果然是多想了。
老頭杵著拐杖喊道:“很好,你這個異教徒居然選擇將我無視,莫大的氣魄,還真有點狂神的氣質。如果你承認到自己的錯誤並接受改造的話,我可以替狂神原諒你所犯下的大不敬。”
唐梟歎了一口氣,然後舉了一下被綁的左手中指。然後大聲的喊了一句。“辣雞,狂神遺物都被我偷了。還有臉讓教徒在這裏逼逼,不嫌丟人。”
“你……你!你這個不知悔改的愚昧者,你要將為你的言語付出代價,任何人都不能侮辱狂神的意誌。”
隨著老頭這句話完,就開始進入了下一課的審判時間,他大聲的宣讀出:“罪人唐梟,因觸犯教堂第二條侮辱狂神而受到火星審判!”
“燒死他,燒死他!”那群憤怒的教徒在下麵賣力的喊道。
老頭接過旁邊女人遞過來的火把,一步一步走向唐梟正當將火把投進木堆,準備收拾這個不知高地厚的子。是一聲槍響打破了在場的紛亂。
在場的眾人一下子慌了神,不知是哪個家夥擦槍走火了,但是所有人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槍,發現子彈並不是自己打出的。接下來出乎眾人意料的時候,不知何時一夥人冒了出來,手持著武器,一路向演講台上飛奔過去。
“不好,有人破壞神聖的審判台,大家攔住他!”老頭恐懼的喊道。
王邪該出手時就出手,一拳擊退了上來阻攔的教徒,用寬厚的肩膀將兩個人頂飛了起來。然後抓住他們的腿,向其他教徒扔去,憑借著高大的身軀,硬生生的撞開了一條道路。
這時候其他的護衛團也反應過來,將手中的槍對準王邪他們。
槍戰馬上打響了,對方率先發起進攻,王邪這一方不斷的開槍進行還擊,有時候躲在其他教徒身後,對麵的槍支瞄準真是個問題,打了十發以上的子彈居然一發都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