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師兄?你原來最愛吃了,這個東西還是你告訴我這個好吃的呢!”鄭倫好奇,這個師兄怎麼突然轉了性子呢!居然不吃了!
“不吃拉倒,我可吃啦!”著扒開野雞脖子上的毛,一口咬上去了。隻見那隻野雞撲棱棱的掙紮幾下之後,再也不動了。
鄭倫吮吸一陣後,把野雞扔在地上,咧著嘴朝李景笑到:“師兄想吃了吧,給你?”
著鄭倫把另一隻野雞遞給李景,李景看了看野雞,又看了看嘴角還有一絲血跡的鄭倫,李景再也忍不住了,趴在石板床的邊緣開始幹嘔起來。
鄭倫看著李景幹嘔,急忙給野雞來了個法術,先讓野雞睡過去,而後急忙上前拍著李景的背道:“師兄,這是怎麼了?沒事兒吧!”
李景突然感覺自己的暗自也冷冰冰的,感覺鄭倫隨時都能給自己一口似的,李景也忘記幹嘔了,急忙縮到石板床的裏側,用手在身前亂晃,一邊晃一邊擠著笑容道:“師弟,不用了,師兄不餓,你快去忙吧,快去吧!師兄這、這還成!”
鄭倫歪著腦袋看著李景,道:“真的?我看你剛才那麼難受,真沒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絕對沒事兒!”李景緊張的道。
“行,沒事兒就好,有啥事兒叫我,特別是你要是餓了,別不好意思哈。”著鄭倫提起另一隻野雞,轉身就朝洞外走去。
李景一陣無語,這也太生性了吧,直接這麼吃,李景可以想象,鄭倫吃雞肉的樣子,把雞毛拔掉,然後一口咬上去……
李景不敢往下想了,完了咽口水,搖了搖頭,甩開紛亂的思緒,開始觀看這些雜亂的記憶片段起來。
入夜時分,一縷月光從山洞上當的口子中照射進來,正好照在癱在床上的李景身上,清冷的月光好像喚醒了他的神智,原來迷離的眼睛漸漸地清澈下來。
“原來我叫李靖啊,我師傅是度厄真人?我的師弟叫鄭倫?這難道是封神榜?我的呐!”李景,啊不,李靖!拍了下額頭,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其實在前世自己也看過封神演義這部,他原本對李靖很不屑!想想看,大兒子出生被闡教抱走收徒,當做替劫擋災的人選。李靖好歹也是正經八百的散仙弟子,被人欺負到這種地步。
這還不算,當二兒子出生,又被抱走,還是被用於替劫擋災。更可氣的三兒子出生這些人又來,理由都懶得改,都是一句“我與你兒子有緣,請受你兒子為弟子。”
這欺負人都欺負到家了,居然也認的下去。到後來自己是勉為其難的把三兒子留下陪伴自己,但是這些高人居然連管教的資格都不給自己,給孩一身法寶。這還怎麼管教,自己這個老子都打不過兒子,想管教都抓不到影子。
雖然最後的結果是一家子除了自己媳婦,都成了神,但是呢?大兒子,二兒子被帶到西方,兒子跟自己貌合神離,自己的愛妻因為歲月的流逝而死亡。這是標準的妻離子散呀!
“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要這樣!我必須要保護我的家人。我李靖的人生絕對要與之前不同。”李景也默認自己是李靖的這個事實,心中回憶起封神中的托塔王起來。
陳塘關李靖,在原書中本來是度厄真人的第子,後來因為資實在是太差,跟薑子牙有一拚,學了N年的道,也不得其法。物資倒是過的去,但是與黃飛虎和他的幾個兒子一比,可就差太多了。
後來是師傅的朋友石磯娘娘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建議師傅度厄真人放自己下山享受榮華富貴去了。石磯娘娘本也是跟師傅一樣,都是玄門的記名弟子,隻不過度厄真人屬於人教,石磯娘娘屬於截教。
“我真的資質那麼差麼?我就不信了。”李靖自言自語著,突然李靖翻身而起,一個漂亮的鯉魚打挺,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