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天後是費了一番心思的。
雷霖看著琴音將人放到了床上,上前說道:“主君,您還有什麼吩咐麼?要是沒有,屬下就出去了。”
琴音揮了揮手。
雷霖猶豫著退了出去。
雷霖出去後,琴音端起了置在床側桌子上的合巹酒。苦澀地笑了笑。轉身問道:“瑤,你有愛過我麼?”
瑤搖了搖頭。
“那怕是一刻……一刻也沒有麼?”琴音不甘心地再問了一次。
瑤仍搖了搖頭。
琴音仰頭將兩杯合巹酒喝了下去,“啪”的一聲,重重地將兩杯子放回了桌上,轉身,坐在了床沿,說道:“今夜就委屈你住在這裏,明日一早我便送你回去。”言畢,拉過錦被蓋在了瑤的身上。自己則合衣躺在了瑤的身側。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瑤發現自己似乎能發得出聲音了,試著動了動手腳,可惜的是還是動不了。
旁側的琴音似乎感覺到了瑤的“行為”,出聲說道:“沒用的,姑姑善長煉香,中了她的香毒沒十天半個月的,你就別想動了。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的,就隻想你陪著我而已,天亮後便送你回去。”
“你現在就送我回去吧,天亮後我們還能說得清楚嗎?”瑤看著床頂上的大紅囍字,將心裏的實話說了出來。
琴音笑著翻了個身,麵對著瑤,笑道:“說得清楚說不清楚,那就要看那個人對你有多信任了。當初他也不是這樣試我的麼?”說著頓了一下,手拂上了瑤的臉頰,“若他不信你,我便告訴三界,你早在三千年前就已是我的人了。畢竟那時你是親口承認了我,我總不能讓你形隻影單。”
“把你的手拿開。”瑤信琴音真的不會對自己做些什麼,但這手就這樣放在她臉上,她還真覺著別扭,“他若不信我,我便永守嵐岕,此生不嫁。”
琴音冷笑了一聲,“我不會由著你的。”言畢,咒了一聲“該死”,便起身出門而去。
沒過一會,外頭就傳來雷霖的求饒聲。
“主君,這真的不關屬下的事,是天後吩咐的,她怕您下不了手,才讓我在合巹酒裏下了這大補的藥。”
“今天的事,你是否早就知曉。”
聽聲音,琴音非常的惱怒,雷霖沒有言語,像是默認。
隻聽得琴音又問了一句,“如你所說,那天後還說了些什麼?”語氣陰森至極。
“天後說,神尊一夜未歸,明日定會驚動帝君,到時帝君看到你們這副樣子。她也就不用多說了。”頓了一下,雷霖弱弱地為自已辨解了一句,“主君,我們這也不都是為了你好麼。”
琴音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笑了幾聲。
雷霖試探著說道:“這事都已經這樣了,要不,您就回去把事給辦了吧!”
話音落盡,再次入耳的便是他的哀嚎,聽聲響,琴音這一腳踹得不輕。
“那……那要不要屬下給您找幾個泄火的。”雷霖又不知死活地添了一句。
“本君沒你想像的那麼饑渴。滾……”琴音憤怒至極。
“主君,息怒……息怒……”
外頭靜了下來。
沒有推門,琴音直接穿牆進了屋裏,如先前般坐在了床沿,癡癡地看著瑤。
聽了這兩人的對話,瑤心裏早已是七上八下。這下看著琴音這樣盯著自己,不由得心裏直打鼓。 琴音他生性無常,如果真要對自己做些什麼,自己還真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過了一會,定了定,試探道:“你要不要找魔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