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聖尊這是要給誰動天雷之刑啊!火氣這麼大?”
琰這邊剛下令,天後便言語著走進了院中,後頭跟著倆個婢子,各人手裏拎著個食盒。
琰連忙施禮道:“天後萬福!”
“天後娘娘萬福!”
荊楚、菱鑰亦跟著施了一禮。
天後笑道:“罷了!”
聞聲,紫茵扶著瑤從房裏走了出來。
紫茵給天後行了一禮,瑤欠身請安時,天後連忙用手扶住了她,“免了免了!如今不比往常,你小心著點。”
“無妨的!”瑤淺笑著行過了禮,接著說道:“娘親怎有空來我這裏?”
看了一眼瑤仍是平坦的小腹,天後平靜地說道:“給你帶了些凡間的吃食,順便跟你夫君討要個人情!”言畢,便笑著看向了琰,問道:“賢婿,可否給我這嶽母一個薄麵呢?”
“母後說得可是菱鑰?”琰直說道。
天後點了點頭,伸手去扶菱鑰。菱鑰看了琰一眼,未有起身的意思。
天後罷了手,言語道:“正是,她做的事我已有耳聞,隻是那畢竟是夢中之事,怎可就現實而論,我看呢,雷刑就免了吧,讓她隨我回去,我來責罰。”
入夢之事就幾個當事人知曉,說自己已有耳聞,天後是毫不避諱自己是從琴音那裏知曉。
瑤笑問道:“娘親是從幻海神山過來的?”
“是的,對於夢中之事,音兒他也是後悔不已,我今兒來是替他道歉的。”天後緩緩說道。
瑤笑了笑,沒有言語。
天後又道:“琰,我方才說得可行嗎?”
天後言之在理,名份亦是長輩,琰不可能絕拒。便正色說道:“夢中之事,確實不能就事實而論,此事就隨您的意思吧!”
既然不能拒絕,琰也便借著天後的言語否定了夢中親過菱鑰的事實。
聽得此言,菱鑰失落地看了琰一眼。
男女授受不親,堂沒拜成,菱鑰本來就指望這親了小手的事。一番話,她是徹底沒戲了。
天後笑了笑,斜了菱鑰一眼,微嗔道:“還不謝恩!”
菱鑰拜謝道:“罪狐菱鑰拜謝聖尊不責之恩!”
“不必謝我,救你的是天後。”
琰冷冷地說罷,隨後便吩咐荊楚去備茶點招待天後。
荊楚應聲而去。
菱鑰識趣卻有無奈地起身後,退去了自己的房中,收拾包囊。
天後笑著言道:“賢婿不必這麼客氣的,我跟瑤兒說會話就走。你若有事,就先忙吧!”
下“驅逐令”?!
琰暗笑,心想著,我才不管呢!便道:“最近神族是挺多事的,但也不急這一會半會的,母後難得來一趟,我理應陪著的。”
知道天後是為琴音而來,琰怕她使壞,不想走。
天後皮笑肉不笑,看似玩笑地說道:“怎麼?聖尊是怕我欺負了尊妃娘娘?”
琰溫吞地說道“母後哪裏來的話!瑤兒是母後親生,自然是疼愛都來不及。”
天後伸手摸了一下瑤的肚子,“瑤兒是第一胎什麼都不懂,她要注意的事多著呢,你在,有些女人家私下裏的言語我怎說得?”
端著笑,趕走琰,天後說話是毫不含糊。
這句話生猛,不得不服!
聽罷,琰是眉頭輕鎖,雙眸猶豫地看向了瑤。
瑤點頭笑道:“去吧!你不用擔心的,有什麼事,我吩咐紫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