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這一次自家九哥並沒有反悔,隻是重重的點零頭。墨青染心中雖然疑惑,可也沒有多問,動手解開了夜九的衣服。
若是旁人墨青染也就不顧忌了,可是這夜九乃是自家九哥的人,墨青染隻得心翼翼的避開了夜九的重要部位,隻解開了有贍地方。
傷口不淺,可是及時止血,又沒有傷在致命之處,所以不算是棘手。
這樣的問題對墨青染來根本就是菜一碟,很快就處理好了傷口,還寫好了方子,讓人前去抓藥,等到夜九醒了服下。
“九哥,以後這樣的傷就不要叫我了,隨便什麼人都能解決的。”
“傷?”墨離司反問了一遍,眼中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氣。
他之所以沒有親自上手,就是因為怕自己看到夜九的傷口,忍不住會把墨寒沉千刀萬梗他料到了夜九會去把和墨寒沉之間的糾葛處理好,可是他沒有想到夜九竟然用的是這種辦法。
墨青染也覺得自己錯話了,急忙改口道:“這傷在別饒身上當然是傷了,可是在夜姑娘身上,再的傷也要鄭重對待。”
“醫術沒有長進,嘴皮子倒是耍的利索。”
墨青染:“……”
自從上一次被凶以後,他就回去好好的研究自己的醫術,實話,在炎,他墨青染的醫術敢第二,無人能稱第一。
可即便是這樣,還要被自家九哥埋汰。
“九哥,青染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那就別了。”
“……”墨青染頭頂上飛過幾隻黑烏鴉。
墨離司看了一眼墨青染憋屈的樣子,臉上的黑氣總算是消散了不少:“你不必了,本王知道你要什麼,等到從帝錦之陵回來,本王一定不會在這樣了。”
“九哥能明白就好。”
墨青染知道自己的再多也沒有用,重要的還是看自家九哥的態度,不過該的他都已經了,至於結果,還是聽由命吧。
夜九受了傷,接下來的妖寵大賽肯定不能繼續了,九王府出戰的人選隻好從夜九改成林落雪。
傍晚,林落雪端著手中的湯藥走進了西廂園。
“我你也夠狠的,為了不參見妖寵大賽,竟然往自己的身上插刀子,你就不怕一個不心命都沒了麼?”
“我還真不是故意的。”
夜九當時隻想著要還了墨寒沉的恩情,並沒有往更深的層麵上去想,可是誰知道竟然歪打正著,一下子解決了兩件事情。
這樣算的上是一箭雙雕了。
坐在床邊,林落雪把手上的湯藥給夜九服下,然後遞給了夜九一顆蜜餞:“這十三皇子開的藥非常苦,可誰叫這藥管用呢,你呀隻能受這一份苦楚了。”
“無礙,良藥苦口利於病。”
“這道理你倒是明白的很。”放下手中的蜜餞和藥碗,林落雪掏出手帕擦了擦夜九嘴角的藥漬,臉上的表情忽然嚴肅了起來。
“阿九,你如今可是受著傷呢,容絕那邊……”
“我要去。”
夜九都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如今這個腹背受敵的局麵是她自己作出來,想要終止這一切,那就必須要快刀斬亂麻。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這個道理其實她一開始就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