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動作很大,直接動搖了墨寒沉的根本,從風頭正盛一下子落到了穀底。而且皇家又借此讓墨寒沉去曆練一番,暫時離開京都一陣子。
這的好聽點是曆練,的難聽點可就是流放了。
這聖旨一下來,墨寒沉差點就要把寒王府給拆了。他不過就是動手教訓了一個九王府的下人,到最後竟然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
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裏,墨寒沉把手中的茶杯捏碎,碎片插入了掌心,可是他卻像是絲毫都感覺不到疼痛。
他還沒和墨離司正式的開始爭儲君的位置,就已經是輸得一塌糊塗了。是要他暫時的離開京都,可是隻有他知道,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在踏進這裏都是一個問題。
所幸,這次的事情隻有他一個,寒王府的其他人都沒有被連累到。
“砰砰砰。”門外傳來三聲敲門聲。
墨寒沉把手中的碎片扔掉,走過去打開門,看著門外的人,墨寒沉有一絲意外:“怎麼是你,難道你也是來看本王笑話的嗎?”
“你還有笑話可以看麼?”
水清漓瞥了一眼墨寒沉,目光落到墨寒沉血跡還未幹的手上:“不過就是出去讓你曆練一番,這點打擊都受不住,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我還以為寒王是個臉皮比城牆還有厚的人呢。”
“丞相府和寒王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時候你來嘲笑本王,難道不覺得愚蠢麼?”墨寒沉嘴角噙著一抹陰毒的冷笑。
“等本王走了,丞相府和你恐怕都不好在京都立足吧。”
“的好像你不走,我就能在京都獲得逍遙自在一樣。從我嫁入寒王府的那一刻開始,我的生活就已經是一片荒涼,怎麼還會在乎這些?”
“水清漓!”墨寒沉伸手掐住水清漓纖細的脖子,讓水清漓差點連氣都喘不過。
“本王到底哪裏比不上墨離司?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喜歡他?你是,夜九是,就連父皇也是如此。今日這事如果換成是墨離司,父皇定然不會下這麼大的懲罰,是不是?”
“你鬆……開我!”
水清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墨寒沉的手中掙脫出來,她對墨寒沉當然是心存恨意的,可是墨寒沉有一句話的沒錯,寒王府和丞相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果墨寒沉這輩子再也無法踏足京都,那麼到最後被牽連最大的還是丞相府。她可以不顧著自己,卻不能不顧著丞相府的眾人。
盡管,她對那些人也沒有多少感情。
“墨寒沉,我希望你清醒一點!”水清漓往後退了退,她現在真怕墨寒沉會控製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殺了她。
她死了不要緊,反正她也不想活了。
可如果她真的有什麼問題的話,最傷心的還是她的爹爹和娘親。盡管,她對她的丞相爹爹還有一絲恨意存在,可是畢竟血濃於水,她的身體裏還流著他的血液。
“不就是曆練一番嗎?你怕什麼?我認識的墨寒沉可是會把不要臉發揮到極致,就這麼容易被打敗,真是讓人不習慣。再了,隻是讓你暫時離開京都,又不是不回來了,如果你能在那個地方建功立業,還愁不能回到京都嗎?”
“水清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