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嶽頓時一陣語塞,他總不能與這些人實話實說自己從中州域而來,對於這座從中州皇陵順著地下暗河漂流而來上古大墓研究了數年之久吧!
藺白淵看出了秦五嶽的難處,黑著臉開口道:“我人城掌握了一些這上古大墓的消息難不成還要向你雨生族老稟報不成?”
“不敢!藺大人言重了,我隻是突然心生疑惑,若是冒犯幾位大人之處請多包涵。”厲雨生見藺白淵黑著臉發話,頓時改口道。
“行了,你們這些族人也是死有餘辜,上古大墓中的東西豈能亂動。我們在水中行動多有不便,先離開水域找到菀兒與非大人才是正事。誰再敢節外生枝,休怪我藺某人不客氣了!”藺白淵甩下一句狠話,便不再管這些部族之人。言盡於此,想必他們也不敢再胡亂私自行動。
厲雨生嘴上雖然恭敬,但是看著此刻已經走到了藺白淵身邊的秦五嶽三人心中卻是起了一絲疑惑:“之前隻當這三人隻是藺白淵的隨從,但是觀這三人剛才的身法起碼也是隨影境巔峰的武道修為,顯然不是藺家隨從那般簡單。可是怎麼從來都未曾在人城見過?難不成是藺家隱藏在暗處的高手?”
厲雨生帶著疑惑,緊緊地跟在藺白淵的身後,看著幾人的背影邊走邊沉思著。
然而眾人都沒有發現的是剛才那些被推開大門的院落之中,其中有一座院落的大門並沒有緊閉。
若是仔細一瞧,便會發現那裏的大門已有不小的破損。但是絕非是之前那些部族之人所為。因為看那破損的痕跡似乎有些年代了,隻是方才其中一個部族之人開門之時讓那破損的地方又變大了不少。
此刻,一隻灰色的大手穿過那大門的破損之處,手掌在那門麵之上摸索了一番。那門上頓時顯現出一張黃色的符籙,眨眼間,一道暗金色的符文充斥在那大門之上。
那大手似乎被什麼東西燙到了一般,立馬往裏麵縮了幾分。
隻是那符文看上去似乎像缺失了一部分,並沒有顯得那麼完整。那大手試探了幾次,似乎很快便適應了那符文帶給他的疼痛感。
隻見那隻手哆哆嗦嗦地透過那大門的破損之處,一把便抓住了那張黃色的符籙,猛然用力之下,那符籙被盡數撕下。
那灰色的手臂之上,留下了一道道焦灼的痕跡。
“吱呀——”一道清脆的開門聲緩緩響起,在這水中世界顯得極為清晰。
藺白淵猛然回頭,朝著後麵的人大罵道:“你們真當我我說的話是兒戲不成!還敢去動那些院落大門!”
隻是藺白淵話音一落,這才發現似乎並沒有人私自離隊。
“藺大人,我方才與雨生族老商議過後都讓族人走在前邊,我們並沒有看到有族人私自離開去開動那些院落大門啊。”檮杌部族大族老看到盛怒之中的藺白淵頓時開口解釋道。
藺白淵麵色凝重,自言道:“難不成之前那開門聲是我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