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希淵買了一支簪子送給二丫,已經有些暗沉下來了。她趕緊帶著她回到了村子上。
回到家中後,看著躺在床上的弟弟,她心中有一些難過。隻是她診斷了以後,發現有些藥材是很難找到的,看起來要醫治好陳星,困難重重。
看著藥單子上的那些藥,陳希淵一個個的藥鋪去問,有些藥找到了,有些藥問遍了,也沒有什麼人知道,甚至有些藥都沒有人聽過。
“老郎中,你看看,這味藥你可有?”她指著單子上的一味藥,充滿了希望的問道。
老郎中看了好幾眼,才確認這藥是什麼。無奈的搖搖頭:“這藥很是難得啊,我這裏並沒櫻”
“好吧,打擾您了。”她有些失落的準備走出藥鋪,卻被老郎中喊住了。
“等等,雖然我這裏沒有,但是我知道有一個人,他哪裏一定是有的!”老郎中追上了陳希淵離開的步伐,確定的對她道。
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抓著老郎中的胳膊,激動的問道:“誰?誰有?”不管是誰,這個藥她都要求得來!
老郎中怎麼經得起她這麼折騰,連忙回答:“你別激動,是攝政王。”
著,就向她解釋道:“當年我有幸進攝政王府為一個夫人治病,就在攝政王府的藥櫃中看見過這味藥!”
“你確定?”她有些疑惑的問道。
老郎中瞪大了眼睛:“這是自然啊!這麼珍貴的藥材,恐怕也隻有攝政王府才有啊!”
聽著老郎中的話,陳希淵感受到了一陣的絕望。攝政王殺人不眨眼,自己去求藥,這不是和求死無異麼?
離開了老郎中的藥鋪後,陳希淵坐在家中,看著已經起身的陳星,輕歎一口氣,走到他身邊摸了摸他的頭發:“你這個病一定要治好,但是這藥在攝政王的手上,我去求藥,就算藥求回來了,我命也沒有了,誰來幫你醫治啊?”
“你在這裏嘀咕什麼呢?”二丫從外麵走進來,看著一直對陳星話的她,疑惑的問道。
她讓陳星去一邊玩去,然後拉著二丫道:“我之前去求藥,老郎中和我,那味藥估計隻有攝政王府裏櫻可是這攝政王府是我們能夠進去的麼?更何況聽這個攝政王喜怒無常,若是為了求一味藥將自己性命搭上去了,多不值得啊!”
二丫聽著覺得有道理,但是這個藥必須要拿到,索性拍拍胸脯道:“不如我去幫你拿藥吧,到時候就算攝政王要殺,殺的也是我。”
“你什麼傻話啊!”她拉著二丫準備出門的身子,“你要是一去不回了,你娘不得殺了我!”
她想了想,還是不忍心讓二丫前去:“不如這樣吧,我們寫一封信給這個攝政王,你送過去。要是他肯給我們,肯定會主動來找我們的。”
二丫聽了這話,連忙點頭:“好,這樣好。”這樣既不用直接麵對攝政王,又可以讓攝政王知道她們的請求。
隨即,陳希淵寫了一封書信,遞給了她:“你放了書信,立馬就回來,千萬不要別人看見了,萬一攝政王心情不好殺了你,我真的是賠不起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