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穿一條束腰黑裙,緩緩走來的模樣宛如國君從宮殿上走來的既視感,班依瞳孔緊縮了一陣。
怎麼可能是她在雲城認識的那個花癡廢物,氣場怎麼變這強了?也不知道自家先生為何要對付眼前的女孩子,老實說,以前她為了錢二話不說執行命令,如今要是先生再讓她來對付雲初,相信她已經沒這個膽量了。
明明眼眸泛著柔光,她卻覺得刺骨的冰寒,仿佛全身都要被冰凍似的。
班依手腳被綁在椅子上,此時瑟瑟發抖得老舊的椅子也有了輕微的晃動聲。
“你,你放了我,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們。”
雲初姿態優雅的站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斜倪過來,忽的勾唇,“好啊,那我正好跟你和你主子新賬舊賬一起算,比如,你們指使白雅推我下寶象河,想置我於死地等等”
班依臉上有了微妙的變化,她們指使白雅一事,沒有第四個人知道,雲初又是怎麼知道的?那種事,白雅也不可能拿出來說。
“哦!忘了,咱們班依姐姐也是狠角色,怎麼會聽我說這些,那不如讓班依姐姐看點實際的。”
說著,雲初把手機拿出來,姿態慵懶的撥了一個視頻電話過去,跟著,對麵就接通了。
班依不屑的把頭偏朝一邊,她才不信雲初能玩出什麼花樣。
可下一秒,班依臉色就將了,她猛然回頭。
“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餓了,這個叔叔帶我來吃肯德基,炸雞腿好好吃的,還有可樂……”
手機上,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正在天真無邪的抓著一隻雞腿滿足的啃著……
班依眼眸都要裂開來了,正要去搶手機時,手機已經被雲初收回,輕輕一點,視頻掛斷。
這個時候,外麵的門開了,一個保鏢扛著一個單人沙發進來,放到雲初身後,保鏢用衣袖彈了幾下,狗腿的請雲初坐下。
雲初微笑這點點頭,坐了上去,交疊起雙腿,姿態肆意帥氣,可班依看來卻是無比的驚恐。
綁了她的孩子還這般不在意的模樣,以前還真小看她了。
“你放了我孩子。”
雲初杵著下頜突的笑了,“好啊,拿條件來換。相信你孩子就是你的命,你這些年騙朋友的錢,坑親戚的錢,又為你的主子賣命,想必就是為了給你女兒治病吧。”
提起女兒的病,班依一張猙獰的容顏緩和了下來,眼睛裏也有了光。
雲初沒等她開口,“看來是我說對了。這樣吧,看在你是個好母親的份上,隻要你肯說出背後的主子來,我可以救你女兒的病。”
班依愣住了,一張臉不可思議的盯著雲初,旋即突的笑了,“嗬嗬,一本正經的模樣唬我,差點都讓我相信了。”
雲初一看就知道她不信自己會治病。
也不惱。
“反正你女兒隻有三個月的壽命,不如交給我,我可以讓你女兒恢複健康。”
女生的眉眼都透著自信,一舉一動肆意又帥氣,班依也算是閱人無數,這樣的人又怎麼會說謊,大概是她調查的還不到位,才不知道她會醫術。
她也是聰明的,的確如雲初所說,她女兒隻有三個月壽命,那倒不如讓雲初試試,說不定扭轉乾坤。
“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你一定要救我女兒。”
“嗯!”
三分鍾的陳述。
原來寶象河推她下河,魅吧找殺手襲擊她,帝都去見柳飄然的路上,也就是義雲路上車禍,統統都是班依主子指使的,目的隻有一個,讓雲初死。
隻是雲初沒想到對方會是一個她都沒見過的陌生人。
要不是知道自己的前世怎麼回事,雲初都要以為前世她是十惡不赦的人,殺了葉落落全家了。
值得她三番五次的蓄謀要殺她。
放了班依,雲初就履行約定,接班依女兒小葡萄來家裏治病。
給小葡萄號脈後,在雲初看來也不是什麼大病,“給她脫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