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潘管家懷疑人生的盯著麵前桌子上一溜排的雲酒,哀怨的像是透過酒瓶看向雲初那張臉一樣。
為什麼瞞他?
給少爺這麼多還不給他一瓶?
少爺一個病弱少年能喝這麼多酒麼?
真是的,也不關照下老年人。
更讓他痛不欲生的是打電話給了自家少爺,要是沒有打他還可以私吞了,如今隻指望每次少爺喝酒的時候他悄悄偷一點了。
想到還有最後的機會,潘管家整個人精神都抖擻了,隻盼著天快黑,晚飯快來臨,少爺一定要喝酒。
公園裏。
連續三天被季顏連環奪命call,雲初最終隻得答應他,明天就給他補貨,不用等到開學,季顏這才誌得意滿的去拍攝代言,經紀人要不是季家人,都要被他氣吐血了,三天,四個國際代言,哪一個不是幾個億的代言費,有代言就會有人氣,有人氣就會有好作品好事找上門來,他就不懂自家少爺為何執著於賣酒了,沒有酒的時候哭喪著一張臉,有酒的時候上躥下跳,都高興瘋了,不就是要酒嘛,他可以立馬去國外酒莊給他拉幾卡車來,隻求他好好做個藝人。
經紀人:他好難!
公園走了三圈,實在走膩了,雲初才出公園,主要是為了消食,晚飯吃撐了。
夜幕降臨,夏日涼風習習,吹在臉上就像是大黑在蹭她一樣,舒服極了。
雲初忽然不想回去了,得多在大街上繞繞,好享受一下這大自然的涼風,這比家裏的空調可要強多了。
這樣的夜晚,尤其是繁華路段,連路邊攤都異常熱鬧,叫賣的東西也圍繞著清涼這個主題。像扇子,迷你電風扇,女生熱褲,太陽帽,墨鏡防曬霜等非常的暢銷,哪一個攤攤上都圍著愛美女生。
不過,雲初對那些不感興趣,肚子明明不餓,但一看到攤販翻動著焦香的烤串,雲初就嘴饞得不得了。
於是等一條街走完,雲初再次吃撐了。
蕭沐塵來電,問她在哪裏,雲初胡謅了個地方,說自己現在已經打車回家了。
掛了電話,雲初抄最近的小巷回家,之前走過,雲初大概記得路線,隻不過有幾盞路燈壞了,有一段路黑得看不見路。
雲初正要撈出手機來,就聽到巷子那頭有人朝這邊衝來,好在那邊有路燈,雲初看見被追的男人是一個大約四十多歲有些殘腿的人。
雲初一下子正義感爆棚,她這個人最見不得有人欺負殘疾人了。
哼!仗勢欺人,仗著自己四肢健全就欺負不幸的人。
那些人手裏都拿著鋼管,有的還拿著刀。
男人到了雲初麵前,先是一愣,接著讓她快跑。
雲初嘴唇微勾:不錯不錯,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能想到別人,果然跟身後這群敗類不是一個檔次。
雲初當然沒有跟著跑她肆意的走到路中央,活動活動關節,那群人上來,見有人攔了路,正要破口大罵,臉上就遭重擊,力道之大竟讓一個魁梧的男人轟然倒地,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十多個人追來,全都倒了一地,雲初還對一幫人踢腳,疼得一幫剛還凶神惡煞的大男人哭爹喊媽,那場麵,簡直酸爽。
“姑奶奶,您,您是何方神聖?我們就是要抓個叛徒而已,你至於要跟我們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