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你在胡什麼呢?”
那夫人喝完了粥,她走過來將毛筆要回去放在桌上,帶著歉意的道,“這調皮孩子...”
“沒事的,我們在畫畫。”一凡笑著道。
那夫人看了看畫,指著雪饒脖子問一凡,“兄弟,你認識這條項鏈?”
“不認識。”
一凡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對那位夫人頗有好感,便解釋道,“隻是聽我師父那是件寶貝。師父我練功差,提起過這條項鏈,可能是我心中向往,就胡亂畫了出來。”
“哦,沒看出來,兄弟竟然是個修行者。”
那夫人壓低聲音問道,“你師父的是技巧項鏈吧?那可是件異寶呢。”
“啊!”一凡同樣詫異,“您知道這條項鏈?”
那夫茹頭道,“我也隻是聽過,並沒見過。你師父可是這兒的掌櫃,冰火之歌唐章?”
“正是。您認識我師父嗎?”一凡道,“不過不湊巧,師父早些時候出去了。”
“也是聽過,不曾相識。”那夫人給男孩係緊夾襖,準備離開。
“哦...”
一凡看他們兩人隻有一把油紙傘,便從櫃台後麵拿出一頂草帽,“這是我的,送給弟弟戴吧,外麵的雪看著又下大了。”
那夫人看看門外,雪片果然更加密集,就把那頂草帽接過來,“兄弟是個熱心腸的人,那就謝謝你了。
我這裏也有個裝備,你就留著吧。”
那夫人著,摸出個巧的東西放在一凡手裏,卻是枚鑲嵌著一顆紅珊瑚的白色戒指。
“這我可不能收,隻是一頂草帽而已。”
一凡趕緊推脫,雖然他不認識那枚戒指,但從它精巧的造型中感覺並不一般,很可能是一件法器。
“兄弟倒有趣,收下吧,應該適合你。”
那夫人笑起來,堅持讓一凡收下。她道,“我雖然不認識唐掌櫃,但也聽過他的人品和脾氣。唐章能收你做徒弟,想必你也是品質優秀。”
“您過獎了。”
一凡再三謝過,他紅著臉道,“師父很好,隻是我愚魯的很,沒什麼進展,要不師父也不會期冀那條技巧項鏈了。”
“修行哪有那麼容易?”
那夫人歎了口氣,“急切是修行大忌,還需戒驕戒躁。有的人成才迅速,那卻是萬裏無一,大多數都要潛心蟄伏。
技巧項鏈雖然神奇,其實也算是揠苗助長,投機取巧還是比不得紮實的基礎。你師父為何如此迫切?”
“也怪不得師父。”
一凡忙為唐章辯解,“師父平時教我,也是講究循序漸進,深打基礎。隻是我現在遇到了瓶頸,一直沒有進展,所以師父有些焦急。”
“兄弟,世事講究個機緣。”
那位夫人笑道,“婆婆倒有個主意,你如果真想早日突破,不妨去位於比奇東南方向的銀杏山穀碰碰運氣,聽那裏曾經有過一條祈福項鏈。
祈福項鏈雖然不像技巧項鏈那般直接幫助修行,但據它蘊含著神秘的祝福力量,或許也能助你突破瓶頸,增加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