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嘀嘀”
我渾渾噩噩的跟著警察進了警局。我像犯錯的小孩一樣坐在冷板凳上,傻傻的看著□□叔叔給襖子打電話。
“請問是王襖嗎?我是交警大隊的赤誠,您的朋友因為違反交通規則。”
那邊說什麼我不知道,估計襖子要火了。
“王襖同誌,別激動。您來接她吧,她沒什麼大礙,隻不過是傻站馬路中間不動”
“嗯,好的好的。不麻煩、”
叫赤誠的□□掛了電話,一臉嚴肅的表情看著我,搞得我忐忑不安。
“餘兔兔,下次生病了就別出來瞎晃,害人害己。”
我立馬驚恐的抬頭瞪著他,什麼叫我生病了,當然我是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的,所以說出來的話感覺也很沒底氣。
“什麼叫我生病?我好好的。□□叔叔我可以走了嗎?”
真想甩手走人。可是等下又來一個什麼罪什麼罪可不好,冷靜告訴我聽安排。他應該是看我想凶又凶不起的樣子很搞笑,看著他憋屈的樣子,我也是哭笑不得。
“得了,我送你吧,你是住醫院?還是在家養病?”
這警察估計是徹底信了襖子的話了,得,襖子這病我也習慣了,我一遇到什麼關於要丟她麵子的事,祖宗都請不動他老人家。我還記得有一次,那也是唯一的一次,我們高中畢業,我被迫第一次穿上王襖給我的高跟鞋參加畢業晚會,我走得特畸形,特別扭,可我還是顧不上腳疼,艱難的走著,她看我走得這樣的怪異,居然橫了我一眼,踩著高跟鞋消失在我的視線裏,我無法移動腳步,眼裏都是失望與無助,所有的同學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我顫抖著想要逃跑,卻沒辦法駕馭那雙高跟鞋,顧威安及時的出現幫我救場,他當時很氣憤的說,於兔兔你是為了腰取悅王襖,大可不必。
畢業舞會後,我們沒在見麵。我去北京的大姑家裏,王襖也至此沒聯係我,我想想算了,那樣的朋友是我交不起的。直到回來填寫誌願書,她站在校門口,還是那驕傲的眼神,嘴裏嚼著泡泡糖。得瑟的真想找個人狠狠揍她。王襖,要不是你說,其實我是想鍛煉一下你那小膽子,要不我也不會忍心把你扔人堆裏,你倒好,還鬧別扭。
其實是顧威安打電話告訴我,王襖去我家找過我,也許我不會這麼快就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