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一章(1 / 1)

我如同一位預言家,媽媽回來後,就開始改變著我的生活,我的壓抑,於兔兔的誤會,壓得我喘不過氣,可媽媽說,這都是為了我好,隻是暫時委屈著於兔兔,最後的最後,於兔兔被我逼走了,她如同消失了般,我去她家的門外等她回家,我打電話給王襖,她說她也不清楚,我似乎覺得我的內心少了點什麼。

我去西藏找她,她得了眼翳病,她的旁邊有一位陽光少年,她說,她不想回來。

我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即使她以為我是那個男孩,她明媚的笑臉讓我嫉妒那個男孩。

她說,一團漆黑,就是一片黑。

我的心底一片潮濕。

不過這個地方讓人留戀,這裏沒有酒吧的喧囂,噪雜,不用掩飾,不用偽裝,活得那麼的自在。

她說,我早知道是你來找我了。

那個時候我正幫她舔著眼角。我很感動,因為那個時候她的臉上是為我而明媚的的燦爛。

等她好點了,我就決定帶她回去了,走的那天我不知道那個叫安生的男孩在他耳邊耳語著什麼,他們笑著,而我卻感覺自己明明就在她身邊卻離她那麼的遙遠,所以在她問願不願意為她留在那裏的時候,我的心裏隻有嫉妒,而我卻不知道這和i個導火線,在火車上我們沒有說一句話。

我們經曆得太多,以至於我都陷在回憶裏,她的明信片都在那裏靜靜的躺著,我把自己陷進沙發裏,而媽媽似乎又回到了我和她小時候的關係,她忙著應酬,我開始深思,這都是我想要的生活嗎?

我以為我離開於兔兔,我會活不想去,而現在的我隻是感覺身體少了點什麼,我開始計劃著我自己要的生活。

我毅然的離開,我知道我是在找借口,我其實是在學於兔兔的消失,我在尋找她當時離開我的那種心情,這算不算是一種報複呢?

我把酒吧交給文桑一個人打理。

走在路上,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我隨著自己的心情走,突然想到哪裏就去哪裏,樹影與月光交織的狹窄街道,夜色深濃,但依舊有人尋歡作樂,自醉著。石板細縫裏被我踩出積水,一腳踩上去水花四濺,在汗濕的襯衫裏,是那個女人留給我的紀念。

我在梧桐樹上沉思著,我想是不是那個女人沒有去西藏,或許他就在我的身邊觀察著我,悄悄的跟蹤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