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摸著貓咪的頭,心中頓時有了辦法。
“你有空嗎?”她忽然對著君如西眨了下左眼,魅力四射,直接將君如西電了個結巴。
“怎,怎麼了。”
君如西小鹿亂撞,莫名緊張了起來。
“這貓身上髒兮兮的,你幫我抱回相府交給早春好嘛。”她兩隻手捏住饅頭的咯吱窩,將饅頭送到君如西胸前,眼神略帶祈求,嘴唇微微嘟起,為了能支開這個大麻煩,她真的已經是在很努力的賣萌了。
好,好可愛。
君如西鼻頭一熱,在這血氣方剛的年紀麵對如此誘惑,他怎能保持理智。
“好。”
他捏住貓脖子,直接將饅頭死死拽在手裏,招呼了一聲書七便一晃沒了影子。
無心也是第一次覺得美人計這般好使,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黃金泰迪。
無心站在一個名叫煙花樓的秦樓門前,這裏曾經紅火過一段時間,如今樓裏生活已經艱難到了喝稀粥的地步,且地勢也分非常有利。
白日裏煙花樓不接客,此時大門緊閉,無心上前敲了幾下門環,半響,門嘎吱一聲打開從裏麵探出一個嬌小的腦袋。
“公子,我們白天不接客。”她揉了揉雙眼,一副很困的樣子。
這時那女孩被粗魯的推開,一個穿著紅色紗裙露出一大片春光的女子上來纏住無心的肩膀。
“公子,別聽她瞎說,奴家要接客的。”
她將無心的手臂抱在胸前,死拉硬拽將無心給托了進去。
晚秋跟著她們身後猶豫了幾步,最終還是踏了進去,看著裏麵的景象也沒她想象中的惡心。
無心感受著手臂處QQ彈彈的質感,感歎這個世界的男人特不會享受,明明二十來歲的年紀正是女人最美最成熟的年紀,卻被定義為老姑娘。
樓裏暗淡無光,幾個姑娘正光著膀子圍坐在一起嗑瓜子,掉了一顆都要撿起來吹吹繼續吃。
“每次就她最積極,撈了錢就私藏起來,哼,狐狸精。”有人小聲酸道,接著便又是幾聲同樣的聲音響起。
無心看著樓裏的布局,是十分將就的一種,可惜能賣的東西都被賣得所剩無幾,孤零零的角落裏才勉強能看到一點奢侈的物件。
“你們老鴇是誰?”
“媽媽名叫煙娘。”她如實說道。
“她人呢?”
“煙娘正在樓上歇息呢,喲,公子是第一次逛秦樓吧。”
那女子繼續纏著無心,眼看一雙手就要襲上她的胸前時,她快速拉住她的手。
“我雖是第一次逛這地方,但我畫本子可看了不少,別小瞧人。”
無心挑起她的下巴,憑著自己出色的容貌與氣勢,瞬間讓她紅了個臉。
“哎呦,還真沒看出,是紅英看走了眼,公子,樓上請吧。”
“我要見你們老鴇。”
她鬆開對紅英的鉗製,走走停停的在樓裏參觀。
那紅英又纏著她語言誘惑了幾句,見不定用處隻好去請老鴇出麵。
此時無心已經上了二樓,這煙花樓占地麵積也算廣,大約有足球場大小,牆壁上掛了許多山水名畫,彰顯著曾經的輝煌。
“姑娘找我何事。”煙娘一眼便認出了她的女子身,站在離無心不遠處的轉彎處。
“煙娘好眼力。”無心自認為自己化妝技術已經夠精湛,至少從麵孔上,她已經將自己粗狂了不少。
“我在樓裏做了這麼多年,這點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
煙娘走近,樓裏生意越來越難做,若是來了特殊癖好的女人,隻要錢到位她也是不會拒絕的。
“姑娘有什麼需求。”
“聽說煙娘這地打算賣了,所以過來看看。”
“你?”煙娘將她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遍。
“是的,煙娘莫不是又不打算賣了?”
“賣。”她為難的皺著眉頭,畢竟是她經營了幾十年的地方,心裏肯定也有許多的不舍。
“姑娘跟我來吧。”
她將無心引到了自己的臥房,從床底下摸出一個黑色的盒子,她摸了摸盒子道。
“五百萬兩,姑娘出得起嗎?能現在把錢結了,我們馬上簽地契。”
“煙娘是想在離開前再大賺一筆?可是你要搞清楚,現在是你要急著賣地換錢,這麼高的價位,我很難辦啊。”
無心看了一圈煙娘的房間,能賣的物件都已經賣了個精光,牆上掛的全是山水畫,都是名筆之手,這樓裏大大小小不少於五百的名畫,也真是個畫迷。
“煙娘最近生活過得很拮據吧,連胭脂都換了次品。”無心拿起梳妝台上的一盒胭脂,用右手食指點了一點塗在左手背上,嘴裏不停的說著。
“五千兩,你這樓除了地大一無所有,我已經給你最高的價位了,你若是把這些畫帶走,也能賺不少錢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