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小貓咪,這兩位弟弟是誰啊,不給為夫介紹介紹?”千夜目光火熱的看著她,似正夫拿問紅杏出牆的娘子一般。
“讓開!”君如西周身內力波動,大有打一架的趨勢。
“嘖~氣勢足力量弱,小貓咪還是跟為夫走吧!”說完,千夜便是要明搶,但魔刀手豈是死的,鉗製住他的右手就不給他機會掙脫。
君如西趁機想走,獨孤廉卻攔住了他,亦是內力全開。
“獨孤廉!膽敢攔截皇子!你不怕牽連將軍府!”他擺出身份威脅,公然攔截一國皇子與皇子妃,乃是不可輕饒的罪名,嚴重點將軍府後人都不可入朝為官。
獨孤廉絲毫沒有慌張,他隻是站在那裏,氣息卻讓千夜都無法忽視,無心也詫異的轉頭看向他,望進他的眼睛,卻像是望進了一片黑暗的深淵,一縷微弱的紅色光芒隱藏在黑暗的背後。
她嚴重懷疑獨孤廉有兩個人格,一個是冷漠卻溫潤的少年,一個是冷酷又詭異的魔鬼。
“君皇子,你這樣做,對不起無心吧。”
君如西微愣,原來他不知道心月便是無心嗎?當然,他也不會告訴他,這家夥一早就想跟他搶女人了。
“吾自然對得起心兒!倒是獨孤公子才對不起魏堇公主吧!”
“是又如何。”獨孤廉毫不猶豫的承認,倒是叫君如西沒了話說。
“君如西!別鬧了!快放我下來。”無心因為身體被扛著,隻能在他身後小聲說著。
君如西如同沒有聽到一般,眼神陰鬱,無心歎氣,君如西這家夥必須要給這他甜頭吃才肯聽話。
她小心翼翼的說:“西,我這邊還有生意呢,聽話。”
她很少這樣親密的叫過他。
君如西依然不為所動,她隻好抬頭在他的脖頸後麵吻了一口,發出“啵”的一聲,君如西頓時整個人猶如電流滑過。
無心趁機從他肩膀上跳了下來,擦了擦嘴角,果然這樣才聽話。
五樓雅房裏,宋倉頡和劉默北正興奮的討論著她的表演,她輕輕扣門。
“心月見過頡公子,北公子。多謝二位公子出手相助。”
“哈哈哈,心月姑娘不必多禮,既然你是廉兄的眼中人,也是我們的眼中人嘛。”宋倉頡笑意盈盈,走近伸手想要抱住她。
無心往一邊退了一步,正好退到了剛進來的獨孤廉懷裏,她的後腦勺撞在他堅實的胸膛上,一陣抽痛,他是穿了鐵甲在裏麵嗎?她暗中翻了個白眼。
獨孤廉什麼也沒說,但眼神已經傳達了自己的意思。
“行行行,看你難得包養個花魁,我就大量讓給你好了。”
宋倉頡極度不舒服的坐回位置。
劉默北看兩人氣氛有些僵硬,立馬出來圓場轉移話題,他將酒杯舉到無心麵前。
“恭喜心月姑娘獨占鼇頭,成為京城第一花魁,你的表演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來,心月姑娘,我敬你一杯。”
無心退出他的的懷抱,拿起桌子上的新杯子為自己滿上,撩開麵紗一角,喝了一口,然後又倒了一杯。
“這杯心月敬頡公子,多謝頡公子相助。”
宋倉頡見她敬酒,也不再堵氣,拿起酒杯一口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