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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玩了四五個輪回,人皮燈籠也做好了,暗衛手裏提著兩個燈籠進來,在人前走了一圈,好讓每個人都看清楚人皮的紋路。
在無心的允許下,暗衛將燈籠掛在醒目的地方,然後點燃燈芯,油脂的味道讓人忍不住嘔吐起來。
“嗯,這燈籠還沒上彩,等過兩日上了彩,就將成品送往各樓,掛在顯眼的地方。”
無心也有些受不了那股味兒~,她輕輕咳嗽了一聲,見威懾的效果達到了,立馬叫人撤了下去。
把自己熏暈過去就尷尬了。
“你們可還有什麼同夥?”
如今隻怕再怎麼問,這些人也交代不清楚那背後人的身份了,不如問些有用的其它線索。
人皮燈籠還曆曆在目,他們互相猶豫著,終於有人帶了頭,所有人不敢再有任何遲疑弄假,爭相搶答。
“白茶,對,財務部白茶,她與那人接觸的最多,她肯定見過那人真麵目。”
“白茶?很好,會給你們一個全屍的機會。”她勾唇,不等人詢問,暗衛已經將他們一劍封喉。
“主子,剛才手下來報,白茶……服毒自盡了。”
“可有外傳?”她終於從位置上坐端正。
“沒有。”
她擰著眉頭,看著一地死屍,定是有人走漏了風聲,究竟是誰?如此費盡心思。
很快,《醉夢》後門就停了一輛比較普通的馬車,暗衛一路護送著她,將她送上了馬車,然後隱藏在四周待命。
馬車緩緩在城裏行走,路過不少街頭,行了小半日,終於來到了東城財務樓。
“你家姑娘先前都見了什麼人。”某間閣樓中,無心替白茶把完脈,知她生機斷盡,已無救回的可能,便開始詢問一旁澀生生的丫鬟。
“嗚嗚嗚。”
丫鬟還未說上兩句話就哭了出來,無心嫌她煩就將人趕了出去。
她坐在床邊,在她身上,床上,床下統統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物體。
“這小美人,死了怪可惜。”
她惋惜一番,取出化屍散,將化屍散撒在白茶的身上,片刻間白茶就化作了一灘血水。
“我們要繼續守株待兔嗎?”
財生在一旁看得驚奇,主子除了一身商業天賦外,醫術了得,毒術也不容小覷,他十分慶幸自己跟了一位這麼有能力的主子。
“不,既然她是背後主使的小情人,咱們就引蛇出洞,請君入甕。”
敵人先行一步,那麼她便故布迷陣,就要讓對方搞不清楚狀況,自願跳進她的坑裏麵。
“主子要如何引蛇出洞,再請君入甕。”財生拿出一個冊子,取過毛筆開始認真聽講。
“從現在開始,在外麵大肆宣傳,五日後白茶會被調到《醉夢》以舞會友,有緣人可免費上樓與之春宵。”
“這,白茶如今這樣,如何……”財生看著化作一灘血水的白茶,若不是她與外人勾結,說不定會是他最得意的助理。
“尋個體型相似的丫鬟假扮就好。”無心在房中溜達一圈,左看看,右看看。
“好,屬下立馬去樓中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