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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急得開始哭泣時,一襲藍衣出現在她眼前,可惡的獨孤廉,要是早春因此出了意外!跟他勢不兩立。
她擦去臉上的淚水,猛的從地上蹭起來。
“獨孤廉,你……”她想罵人的話生生憋了下去。
隻見他的肩膀上扛著一人,正是早春。
獨孤廉冷哼一聲,胳膊一甩將早春丟給了她,他匆忙丟下要事,為她把這個小丫鬟救了回去,隻是不想看見她傷心的模樣,沒想到對方卻把他視為洪水猛獸。
“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誰叫你把我囚禁起來的。”她險險借住早春,把早春抱在懷裏,說話的聲音也弱了幾分。
“外麵太亂,隻有這裏最安全,難道你想被君如西抓去成親。”
獨孤廉知道她受了委屈,但他也不想放開她,等他奪得天下,他會以萬裏江山為聘,屆時她想去哪裏便去哪裏。
無心抿嘴,比起現在陰晴不定的君如西,獨孤廉這裏確實安全一些,起碼不會逼迫她成親之類的,但是,這不代表她想留在這裏。
“天天憋在屋子裏,那麼小的地方,會憋壞的。”她企圖撒嬌,為自己博得一些有利於逃跑的條件。
獨孤廉心中一暖,情不自禁就抬起右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眼裏的冰冷也融化了幾分。
“那就把屋子闊修一下。”
“……”是她誤會了。
獨孤廉看著她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自己不禁就笑了起來,繼續道。
“闊修十裏地,可夠?”
“若是還不滿意,將花草植木都種在你房間,醒來便可以看見森林,可好?”
按乾安換算法,一裏等於五百多米,十裏地,就是五千多米!能幹啊!
闊修個房間,都快修到府外去了,到時候,豈不是方便逃跑。
她想了想,興奮的立馬點頭。
“好呀好呀。”
如今早春在這裏,地宮的人一定也查了過來,一想到即將離開這裏,她連眉梢上都沾染了喜色。
“乖乖等著,不要想著逃跑,外麵危險。”獨孤廉撫摸著她的發髻,含笑三分,眸中冷意肆起,一絲暗紅的光芒一閃而過。
最近江湖上忽然出現了一位自稱先知的神人,算到乾安龍脈受邪魔侵蝕,他看破天機尋到了救世之法,正一路救濟災民,消除傀儡,向京城趕赴而來。
獨孤廉走後,無心將早春抱進了房中好生照料,忽然,早春就睜開了眼睛,舉止冷靜,眼神激動的看著她。
“小姐,地宮的人已經在將軍府外集結,今晚我們便離開。”
“你!”無心驚訝,原來早春一直都在裝暈嗎?這丫頭裝得也太像了吧,居然連她也欺騙了過去。
經過早春簡單解釋,她便明白了其中原委,將軍府暗衛眾多,防備能力太強,很少有見縫插針的機會,所以他們就重金顧了名江湖俠客,演了一場戲,為了效果逼真,並沒有告訴那名俠客他們真正的計劃,假戲真做,昏迷藥也是真吃的,這才騙過了獨孤廉的眼睛。
“早春,你越來越成熟穩重了,居然大膽到以身試險了,果然近朱者赤啊。”她意有所指。
早春麵色微紅,自然明白她指的是財生,小姐不在的這段時間,財生對她多有照顧,一來二去,情意漸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準備在去千幻國之前,就把親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