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婧英一路跑回府裏,見書房裏沒人,心想這登徒子怕是又給自己闖禍去了。
何婧英趕緊出門去找,一回頭,正好與行色匆匆,回道書房的蕭練撞了個滿懷。何婧英見蕭練一臉通紅,心中咯噔一下,趕緊拉著蕭練就進了房中。
何婧英把門一關,將蕭練推到椅子上坐著,審問道:“你喝酒了?”
蕭練道:“剛才那個徐婉瑜請我去她房中喝了杯酒。”
去徐婉瑜房中喝酒??
何婧英心中一個白眼,色字頭上一把刀啊!以前徐婉瑜就是這樣將蕭昭業灌醉,千方百計讓自己懷了個孩子。如今怕又是要故技重施了。
何況要是蕭練並非蕭昭業其人這事被徐婉瑜發現了,不知道那瘋婆子要鬧出個什麼事來。說不定提前就把懿月閣燒了。
何婧英惱火道:“你都在徐婉瑜房裏做什麼了?”
蕭練幹咳了一聲,挑眉一笑:“你吃醋了?”
何婧英心中一個白眼,這人怕不是個傻子吧?“我是問你有沒有對徐婉瑜說什麼不該說的?”
蕭練頓了頓,抓著椅子的手指關節都微微有些泛白。蕭練穩了穩氣息,說道:“我告訴她,讓她不要妄想打我的主意,好好在府裏當她的良娣。”
何婧英點點頭:“你這話說得還向句人話。”
“不過……”蕭練聲音有些發顫,眼神也有些模糊了起來。
“不過什麼?”何婧英見蕭練臉色紅得不像樣。伸手在蕭練的額頭上摸了摸。唔,果然是發燒了。蕭練額頭上那溫度,簡直燙手。“你生病了?”
蕭練喘了口氣,聲音有些顫抖:“阿英,你不要離我那麼近。”
何婧英有些擔憂地看著蕭練,問道:“你怎麼了?”
何婧英身上的幽香一陣一陣地往蕭練心裏鑽,那發絲若有若無地拂在蕭練的麵龐。蕭練隻覺手心都出了汗,頭一陣一陣地發暈,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
偏生何婧英半分都沒有察覺,離蕭練越來越近。
這個女人不吃虧,那才怪呢。蕭練心想。
蕭練嘶啞著聲音說道:“雖然我沒有喝酒,但是徐婉瑜卻在房裏用了迷情香。”
迷情香?!
何婧英與蕭昭業成婚八年,當然不可能是人事不知的小姑娘。
何婧英驚恐地看著蕭練,退後一步,再退後一步。
蕭練抬頭看著何婧英,喘息著說道:“那個,反正你也是我媳婦兒不是,你不如幫幫我……”
傻子才幫你呢!
何婧英轉身就跑了出去,哐啷一聲將書房門鎖上了。
蕭練一個人被關在書房裏,絕望地喊道:“誒,誒,媳婦兒,我是你老公,你得對我負責是不是?你別把我一個人關在這啊!不然你給我去青樓找個姑娘來也成啊!”
嗬嗬,登徒子果然是登徒子。何婧英背靠著書房的大門,喊道:“沒那閑工夫!你自己忍著吧!”
“不然你給我點錢,我自己去青樓吧!”
“沒錢!”
蕭昭業曾經可是著京城有名的冷麵郎君。要是讓蕭練去了青樓,還不得整個京城都掀了鍋。
何婧英笑眯眯地說道:“痞子啊,你就別想了。屋裏有一壺冷掉的茶,你多喝點,喝著不解渴就往自己頭上淋。實在不行床上有床被子,你就把它想象成姑娘好了!”
蕭練抱著床上的被子,翻來覆去地打滾。隻覺得自己有個不可描述的部位漲得難受,身上大汗淋漓,心中苦不堪言。想著自己在現代時曾是多麼羨慕一夫多妻製啊,美女如雲,任君翻牌子,可以一天一個不重樣的。可現在看來真是一點都不好,動不動就給你下藥,誰受得了啊?那種家中妻妾成群的,得有多好的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