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打外國使臣,致使臣殘疾。這可是重罪,大唐可一直都以禮儀之邦來形容自己,如今出了慈大事,那還撩。這麼吧!程處瑞好像捅了馬蜂窩。
“隨他們便,反正那幫家夥看我上線很久了,給他們一個機會,也借此機會老子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上國風采!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護不了,還他媽的談什麼強大。媳婦咱別怕,你相公我別的不行,打嘴架?咱自認還是個王者,就那麼酸臭丁,啥也不是!”
李秀寧被程處瑞給逗笑了。眾人也是一陣哈哈大笑,到是李承乾悶悶不樂,因為程處瑞了,這件事情他先別參與,這麼好玩的事情不參與,多沒意思,隻不過程處瑞也沒完全不讓,而是要等他一個信號而已。
這件事情參與之人很多,包括李佑,程處瑞並不隱瞞,所以明日金殿之上,李佑是必須去的,李佑無所謂的一笑:“我現在不是齊王,但我這身上流著的李家的血,我雖未立冠,但我也是一個男兒,姑父的對,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個長把兒的?”
和程處瑞接觸沒幾,這子把程處瑞的脾氣到也學了幾分,不過以往的囂張跋扈已經沒有了,年紀到也是成熟許多。而且秋娘的感情是一日千裏!
“佑兒這話的沒錯,不管是什麼身份,你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走!咱們繼續玩,至於明的事情,明再,就一群禦史而已,參我也得想想,夠他們準備的!”
想想這位爺以往懟禦史的經曆,眾人貌似一下子就輕鬆了,現在程處瑞已經在整個禦史台都出了名,而且是黑名,在沒有十足把握和證劇麵前,貌似沒有一人敢參的。
就算如這次妥妥的,杠杠的,也要用一夜時間把所有的證據,把所有程處瑞要反駁的東西找出來,然後爭取把程處瑞參倒,就算不能參倒也要把他參個半死不活。
程處瑞到是過的自大逍遙,上元佳節嘛,當然要吃湯圓,程處瑞自然也是很無恥的把這歸為自己的創意。
“各位大人,我不知為何心中總是會有些不安。”
就在此時一間院子中,坐著大約十來位官員,這些人本來隻是賞月聊,因為他們的朋友真心不多,做為禦史他們也是孤獨的,可有一點好處就是,一般也無讓罪他們。
當然這一切總會有一個例外,這個例個就是程處瑞,對於禦史,程處瑞就是一個禁忌,就連他們的頂頭上司,能把皇上參倒的魏大人都吃過大虧。所以這些人輕意間都不會去招惹對方。
“王兄,別是你,就是我們在座的各位哪個不是心中不安,他程處瑞有何能力讓我等眾人無力,他的身份雖有些特殊,但皇上頒布律法,王子犯法與民同罪,想想齊王就是一個例子。所以我覺得此事確是一個機會。”
“陳大人的在理,我也是如此覺得,此次證據確鑿,而且我聽程處瑞這次下手有些重,對方雖是一偏僻國,但國也是國,對方的身份又是將軍之子,此次來我大唐帶的是誠意,因此我覺得不管對方因為何故,可以教育,而且犯罪也應該由我大唐官員懲罰,還輪不到他,這幾條罪責就不信他程處瑞還真有張良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