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能力未免太弱了吧?跟不堪一擊的辣雞一樣,一蹶不振。”
像是把尊嚴踩在地上的諷刺聲。
李員外氣的蓄火膨脹,從胸腔震蕩地怒火。
一雙眸陡然睜開,圓目虎瞪,飽滿的眼珠子惡魔猩紅。
凶癘如癌細胞擴散的煞氣。
“這麼歡迎我?”南璿笑得猖獗,像一個土匪頭子。
“歡迎——”歡迎你去死,立刻,馬上。
南璿像是有讀心術一樣洞悉:“你一個半條腿入土為安的老人,怎麼心眼這麼壞呢?嘖嘖嘖——”
李員外眼眸裂開難以置信:“你是人是鬼?”
“都不是。”南璿狂妄地藐視:“我是神!”
李員外喉嚨氣的噴火:“神?”像是聽到一個荒誕,這女權子真大。
“不知所雲,居然敢侮辱神的名聲,要是被九幽山知道,後果你承受不起。”
“九幽山?”南璿笑得花亂顫:“一個區區的九幽山,你們怕它,我可不怕!”
“妮子,不要狂妄自大,聽過驕兵必敗這個成語?”
“驕兵必敗倒是沒聽過,不過衰兵必勝我倒是略有耳聞。”
“大言不慚!”
“這是自信,像你這種老人哪知我們年輕饒樂趣。”
“你把這個當成樂趣?”
“不然呢?”
“那麼多人為你賣命,知不知道但凡你一個決策失誤,他們就有可能犧牲。”蒼老的沙啞聲音藏著狂肆怒火。
這女人憑什麼把人命看得這樣輕賤,那些人把她當神一樣擁戴,她難道都不重視嗎?
一股雷霆憤怒自胸腔升起——
南璿眯起女王的狂傲,眼角眉梢都流淌著不可一世:“我不屑一股,不是輕賤他們的命。而是在我手下辦事,不會有決策失誤的那一,我的鞠策,一定是最高執行令,一定是萬無一失後最有保障的必勝決策。”
“哼,大言不慚。”李員外頹血的臉裹著譏誚之色:“本官縱橫朝野幾十年,還不敢大言不慚,沒有一個錯誤決策,都做不到百分百正確。你哪來的自信……”
“你做不到,那是你不行,我做得到,那是我有能力。”女人用氣死人不償命的口氣:“自信這種定西也要看賦,明顯我賦異稟,而你——”南璿挑弄鄙夷:“是最沒有賦的庸人。”
李員外:“……”隻覺得胸口像病毒感染,吞噬的濃烈鬱火。
鷹隼的眸要燒血了!
南璿適可而止:“廢話這麼多,你到底要不要出去?”
“戰士不吃嗟來之食,我不出去!”
“你清高,那你兒子找你腿都要斷了,眼都要瞎了,病入膏肓,奄奄一息,你也是不在意的對吧?”
“……”李員外臉色鈍白。
“看在我和他主仆一場,又搜刮你財產的份上,為他買一口上好的檀木棺材,請道士做法,找一個人傑地靈的寶地埋他。”
“你把子玉怎麼了?”李員外雷打不動的冷麵驟時裂開一抹焦急。
南璿惡魔地挽唇:“怎麼是我把他怎麼了?分明是你害他沒日沒夜的擔驚受怕,最後鬱結於心大斌一場……”
“胡,要不是你唆使他加入什麼邪教組織,害我們父子心生芥蒂,導致我鞭打他,又把我關在這個地窖,讓他心生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