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淩楓低下尊貴頭顱,在她額心鄭重地印上一記。
一個吻,趁她睡著,烙在心口。
愛是一朵罪惡之花,從裂縫中開出的情深。
鐫刻在骨血地深沉——
邪狷容顏泌出血的妖嬈。
他笑了,嗜血溫柔。
敷完麵膜十五分鍾,替她擦完水乳,已過半個時。
南淩楓對自己隨便洗完澡,圍著大浴巾吹幹頭發。
短發根根豎起,耀武揚威的氣魄,像山巔之王的孤冷。
大長腿碾壓到床頭,迫不及待地把自己丟到床上。
抱起女人轉個圈,安心睡覺——
這一夜,他睡得前所未有地安詳知足。
醒來大亮。
腰上一痛,被踹到床下。
南淩楓頭暈目眩地爬起來。
惺忪著又要爬床。
一條腿突飛猛進地踹來。
要踢爆他的戾氣。
南淩楓嚇得條件發射,立馬躲開,睡眠醒了大半。
南璿旖旎醒來,眼神深刻凝著南淩楓。
“南淩楓,膽大包啊,跑我床上了!”
“我……”南淩楓拽著袖子,此刻衣衫不整:“我會對你負責的。”
南璿想一腳爆匪他:“不需要!”
手指頭亮閃閃的,一顆鑽戒耀眼奪目。
南璿沉下疣鬁的臉色。
“好吧,那你對我負責?”
嗡嗡嗡——
誰也沒有回答,緊接著手機震響。
“誰的手機在響?”南璿睨著他。
南淩楓忙搖手道:“不是我!”
“把手機拿來!”
“哦!”
“這誰啊,連個備注都沒有!”南淩楓不喜地蹩起臉。
“喂!”南璿點開通話。
“哎,你怎麼就接了,萬一是不壞好心……”
“閉嘴!”南璿口型淩厲告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