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期考四次,就是四分,兩年十六分,攜手並肩,一路有你!”
南璿盯著某人成熟的眸子,非常嚴肅道:“可是高三後,都是周考了!這樣算起來,就不止十六分了!”
“我可以跟你並列第一!”稚嫩的臉,出少年老成的話,霸氣側漏。
南璿熟稔地轉筆:“呀,這麼自信啊!我這個萬年第一的寶座還沒坐夠呢?不想退位讓賢怎麼辦?”
“那就一起做,我抱你!”覃書言把人抱在大腿山。
餘光卻冷蔑地掠過門口,那是一種看螻蟻的輕視眸光。
男人死死地攢著暖寶寶,眼神嗜血陰鷙。
路過的同學都不敢跟他打招呼,可怕的戾氣。
“你幹嘛呀,這裏可是教室。”
“大家都是上體育課了!”
“所以你也來大姨媽了?”南璿因為生理期,跟老師請假,下一秒,某個男人就跟來了!
提著一黑色翅膀,他故作不在意地表示,每個規格的都來了一包,以備不時之需。
同時,他還親自煮了紅糖薑茶。
南璿不喜歡這個味道,覃書言口舌費盡,都沒能服她喝下。
臉色慘白,寧願忍痛也不願吃苦。
覃書言端起杯子:“現在可以喝了,溫度剛剛好!”
南璿別過頭,皺著精致養眼的臉。
“離我遠點,你身上味道太重了!”
但是某人一個暑假後,手長腿長,輕易捉住他。
把她安置在懷裏,不準掙脫。
大掌托起她的後腦勺,灌一大口然後俯身——
南璿隻覺得鼻子窒息,下意識地噙開嘴巴。
一股異樣的液體就趁勢而入。
她瞪大眼,感受到唇瓣粗糲的舌頭在裏麵衝鋒陷陣。
他像個開拓疆土的君王,不給她半分後湍機會。
南璿被迫仰頭,看見覃書言一張英俊非凡的臉,堪比阿波羅完美,長睫毛讓女人都羨慕。
他深情地吻著——
一杯紅糖薑茶喝完,南璿肚子脹脹地溫熱。
飽腹了!
“好啊,覃書言,一個暑假不見,你手段見長啊,,到底是跟誰學的?”
她擰著他胸前的腹肌,硬邦邦的手感顯示他一個暑假都在健身。
摸起來還挺有觸感的。
這孩子居然健身了!
南璿撩開他校服看清楚,硬挺腹肌擠著人魚線,性感的讓人移不開眼。
南璿動手了。
指尖戳了戳:“還挺硬的。”
覃書言哭笑不得:“你這是在調戲我嗎?”
南璿一本正經:“不、不、不,我這是在提前征用我未來老公的身體,要是不滿意,我會申請退貨。”
覃書言霸道的把校服放下,把人手指也按在裏麵的胸肌上。
雄性深邃的目光灼灼:“那老婆還滿意你所看到的麼?”
“滿意!”南璿愛不釋手:“今晚都想把你睡了!”
從覃書言回來的這兩個月,他們依舊分房睡。
每次南璿敲響隔壁的門後,覃書言都會長袖長褲把人按在懷裏,不準亂動,並用隱忍克製的語氣:“再等等!”
等什麼?等她長大麼?
恐怕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原因。
“覃書言,你在這裏啊?走,上場打球去!”一名男同學十萬火急地跑來,逮著人就往操場跑。
“我沒報名參加球賽?”覃書言不喜歡被人觸碰,他有中度潔癖,除了南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