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與劉晟不同的是,他不挨打,而是在教訓人。
挨揍的是個強壯的大漢,若是有人看到林子海被殺的一幕便能認出,此時在林子濤手下像個滾葫蘆一樣的大漢,正是搶在林簫前麵動手殺林子海的人。
當然,林子濤看上去也不像是在替林子海報仇,大漢雖然每次都會滾出十幾米,但並沒有受多重的傷。
如此來回十幾次後,當大漢再次站在林子濤麵前時,他沒有繼續動手,而是用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道:“說,你離開軍隊要跟著我,是你自己的主意嗎?”
“是!”
“當時第一次見我,你們幾個是怎樣說的?那話還記得嗎?”
“唯命是從,萬死不辭!”
“哼!”林子濤眼睛一睜,瞪著大漢道:“好一個唯命是從,萬死不辭!我還以為你們忘記了!那現在告訴我,為何這麼一件簡單的事你也會失手?你名為坦克,我要的是你能碾殺一切,而不是連雞毛蒜皮的事都辦不好。如是這樣,留著你們又有何用?”
坦克聽到,臉上露出焦急之色,兩米高的壯漢直楞楞地跪在林子濤麵前:“大少,我……”
“大少,坦克不會說謊,他們做事您也應該知道,是不會失手的。這一次,怕是有人在後麵搗鬼!”林原見到坦克急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上前一步,在林子濤身側淡淡地道。
“就是就是,大少,我敢用這小命發誓,真的沒有違背您的命令!”
“那看來的確是有人在搗鬼!”林子濤扶起坦克,神色稍緩,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林原,你帶坦克下去休息!這事得查明白,如果真有人想和我們玩,那你就想個辦法,讓他們害怕這麼玩!這次不用再顧忌,誰的麵子我都不賣!”
“明白!”
林原走在前麵,坦克跟在他後麵,像個受傷的小孩子樣,乖乖的離去。
林子濤站在原地,他腦子裏想的是林簫,憑直覺他覺得和林簫應該脫不了關係。想著,掏出手機給劉晟電話。
“林大少?”劉晟這時還在山林走著,接通電話後,自嘲地道:“您老真是厲害,像我這樣的小卒子,以後還是少跟您見麵吧!”
“怎麼了?難道上次要你賠點小錢傷了你的心?要是這樣的話,今晚再來一趟,我將支票還給你!”林子濤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他眼前,似乎浮現出劉晟心痛的樣子。對這樣的人他看不起,連點小錢也在乎,根本就成不了大事。
不過這隻是他的想法,劉晟現在胸口還痛著呢。聽到林子濤這不陰不陽的話,他氣得想將電話掛掉,但又所顧忌,直言道:“林大少,說實話吧,我現在沒心思跟你扯蛋,今晚我被人約到八達嶺,直接被揍的吐血,若是您想借這事來羞辱我,那可就別怪我不侍候了!”
“慢著,你說你被人打傷了?”
林子濤激動了,劉晟的實力他是知道的,之前兩人動手,雖說自己能輕易勝過他,但這並不是說劉晟的實力低。依林子濤估計,劉晟的身手足能排進京中前十,就算是比不上某些人但也不會輕易受傷。
“是啊!若不是對方手下留情,我真有點懷疑那人是您了!”
劉晟話中的譏諷林子濤自動過濾去,他隻從這話中讀懂一個意思,那就是說打傷劉晟的這人,實力並不弱與自己。想著,他不得不讓自己冷靜下來,思索京中還有誰會這樣厲害?至於外來的強者,他並沒有這樣想,因為以他在京中的耳目,如有這樣的強者進京,是不可能一點風聲也不知道的。
“和那小子有關係?”
下一刻林子濤想到林簫,自從這小子進京一切事情都脫於掌控,對林簫還真是恨之入骨。就在方才不久前,還讓林原去對付林簫,可若是他身邊有這樣的絕世高手,那林子濤就不得不考慮自己的安全了。
那邊,劉晟很是正經地道:“白天,我*得那小子吐了口血,晚上我也吐了一口,這麼公平的事你說呢?”
“還真是可憐!”林子濤說完便掛斷電話,他也沒心思再和劉晟說,得先通知林原回來,可不能因小失大,在沒做準備之前將危險引到身上來。
同時他也想到另一件事,那就是劉晟並沒有抓走林簫,能阻止他抓人,這人也隻能是國安的人。國安中居然有人替林簫出頭,林子濤不得不壓下心裏的瘋狂小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