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笑見笑!”林簫將視頻回放了一遍,感覺還算不錯!這才對一邊的文至偉笑著道。
“林少,這錢你還是收回去,這麼大的數目,我可不敢要!”
“怎麼?你還怕人說你受賄不成?放心吧,有事我替你擋著!”林簫將文至偉送到樓下,看著他上車後才返回酒吧。
就在門口林簫掏出手機,給烏都發去幾條訊息,算算時間天毒教的眾人應該也差不多都突破了。以前就說過讓他們增加閱曆,這次對付金家的繼承人,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一樓,苗芊芊正陪著悠悠再喝酒,見到林簫前來,她微笑著走開。有點走神的田心悠回過神,發現眼前已經換了人,不由地輕笑道:“你怎麼下來了?人都走了嗎?”
“走了!剛才上麵發生了點事,你讓人重新裝潢下吧!對了,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咱們上去再說,怎樣?”林簫指著三樓,笑眯眯地道。
“壞林簫,不許你亂想!”田心悠顯然喝得有點多,妙眼朦朧笑態迷人,拉著林簫的手,兩人走上樓。
至於發生什麼事,沒有人知道。做為經理的苗芊芊,反正在第二天看到田心悠那如同雞蛋般光滑的皮膚,隻是羨慕的暗想,要不要自己也去找個男朋友,這東西也太神奇了,什麼護膚品在這玩意麵前,都是浮雲。
第二天,林簫是被電話驚醒的,打電話的人是邱南通,他隻說了一句話:白自然重傷!
在林簫所有的手下中,若是論實力,白自然至少都是前五。想著這裏是京都,前有劉晟出現,白自然被人重傷,林簫第一個反應便是林子濤下的手。心急地他開著田心悠的車,直接趕往邱南通所說的酒店。
鴻日賓館,在京都這樣的地方,隻能算是不入流中的不入流。林簫趕到時也吃了驚,他知道邱南通和白自然兩人不想引人注目,但也想不到兩人會藏身在這樣的地方。
這樣的地方,龍蛇混雜,三教九流的都有,但是能讓白自然重傷的人,卻應該是很少。
走進賓館,林簫便將意識展開,以鴻日賓館為中心,方圓五千米內的風吹草動,都逃不出林簫的感應。隻是他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這樣的情況隻有兩種可能,一就是對方傷了白自然已經逃走,還有就是對方的修為,已經超出林簫太多,所以以他的意識也感應不到。
帶著幾分戒備,林簫走進賓館內。
在三樓一間收拾得還算幹淨的雙人房內,林簫見到了邱南通和白自然兩人。
邱南通一臉的疲色,神態不振,似乎身上也帶著傷,而那白自然躺在床上,更是氣若遊絲,有進氣無出氣。
見到林簫來,邱南通忙上前行禮,在林簫的追問下,他極快地說出了事情的因由。
原來在機場時,邱南通與林簫分開後,便找到暗處的白自然,聯手暗中保護林簫。
不過在林簫去紫禁城內的時候,暗中傳音讓兩人自由活動。於是兩人也就活動開了。
邱南通以前是萬毒教的外堂堂主,可以說華國鮮有他沒去過的城市,而白自然在跟林簫之前,他也是個滿世界遊走的殺手,去的地方也是眾多。兩人有著一個共同的愛好,便是喜歡看風景。難得不用做事,微微商量,幹脆去長城玩一圈。
而事情就出在長城上,白自然在長城的烽火台上,被一個年青人撞了下,便成了現在這模樣,邱南通追上理論,也被人家一句話震傷。
邱南通有點不安地看著林簫,不自然地道:“老板,那小子留下話來,說是想救小白,就得將他們的東西還回去!”
“要債的?”林簫嗬嗬一笑,神態反倒是放鬆下來:“看來,應該是軒轅家族的人找上門來了!有沒有留下什麼話,說在什麼地方能找到他們?”
“有!”邱南通沉聲道:“對方走時留下話,說是要找他們就去京都郊外的五鬆坡,限時三日,過時不候!”
“知道了!你先安心療傷吧,我看看他!”林簫打聽清楚後,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走近白自然,運用意識查看他體內的狀況。
情況不容樂觀,林簫查看下發現,白自然體內的經脈已經多處被廢,心脈也是若隱若續,正是連著的那一絲,才吊著他的小命沒有斷氣。體內的法力都似被禁錮一樣,不然法力自行修複,情況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糟。以林簫的手段對此也束手無策。對這軒轅一族的人,林簫升起濃濃的殺意。
殺人不過頭點地,如果說他們殺掉白自然,林簫也不會如此生氣,技不如人有什麼好說的。可現在這手段,不是殺人而是在折磨人,林簫看著自然也就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