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妙一和尚又帶著趙江河參觀青山寺的藏書閣,為趙江河講述講述一些佛家經文。
在中途休息之時,趙江河好似隨口一說:“為何我一直沒有看到海禪大師?早聽聞海禪大師佛法精深,還想向他請教一番。”
妙一和尚的臉色微微一變。
這妙一和尚還是太年輕了,自我表情沒有管理好,一下子就讓趙江河看到了。
趙江河追問到:“你知不知道海禪大師在哪裏?”
“住持,住持在哪我也不知道。”妙一和尚結結巴巴的說到。
越是這樣,趙江河就越敢肯定這妙一和尚定是知道海禪大師在哪裏。既然對方不想說,不管自己怎麼逼問,對方也不可能說的,趙江河也就不再追問。
趙江河嗬嗬一笑,說:“也對,你一個小和尚怎麼可能知道住持的行蹤。”
趙江河嘴裏不在追問,隻是死死的盯著妙一。因為他已經打定主意盯緊這位妙一小和尚,看來這位小和尚是逃不掉趙江河的魔掌了。
趙江河的目光使得妙一心生恐懼,倉惶的逃出了藏經閣。
趙江河很是詫異,我有怎麼恐怖嗎?趙江河摸著自己的臉頰,自我陶醉的說:“太帥也是一種恐怖,嚇得別人無地自容,隻好倉惶逃跑。”
別人一個小和尚,怎麼可能會在乎你長得帥不帥?
沒過多久,那位妙一小和尚又跑了回來,他忐忑的說到:“趙施主,我,我……”
“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現在這個藏經閣裏隻有我們兩個人。出你口,入我耳,絕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趙江河盡量將自己的聲音放小,深怕嚇到妙一。
趙江河表麵看上去很平靜,其實他的內心很急切,急切的想聽到妙一說出海禪大師的行蹤。
妙一小和尚的臉變得通紅,他小聲的說到:“趙施主,等會可不可以輕一點。”
妙一的聲音實在太小了,就如一隻蚊子嗡嗡叫一般,恐怕連他自己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那趙江河又怎麼聽得清呢?
趙江河朝著妙一走過去,趙江河每上前一步,妙一就往後麵後退一步。
趙江河說到:“你後退什麼?還有你聲音太小了,我根本就聽不清你在說什麼。”
妙一穩住自己的身體,脫掉自己的僧袍,說到:“等會趙施主可不可以輕一點。”
趙江河的腦海裏不知怎麼湧出一種不好的想法,趙江河的身體一下子凝固了。自己表錯情了,對方根本就不是來告訴自己海禪大師蹤跡的。
妙一紅著一個臉說到:“海明師叔說京城來的公子最喜歡男子,於是讓我來陪趙施主,並且要我好好的服侍趙施主。”
天雷滾滾過,趙江河的腦袋都快要爆炸了,這是什麼套路。難道我喜歡男的,就要把自己的師侄獻出嗎?這海明和尚能夠算一個和尚嗎?連人都算不上。
趙江河越想火氣越大,定要將這青山寺給摧毀。這哪裏是一間佛寺,這就是一個魔窟。
趙江河雖然不是一個聖母白蓮花,但是在不影響自己的任務的情況下做做好事還是可以的。
再加上摧毀青山寺並沒有與自己的任務有衝突。
還有就是,什麼鬼?好你個海明老銀棍,你從哪裏看出我喜歡男的。我是直的好不好,性別男,愛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