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江河拉著長鏡的手,現在蘭若寺外。
蘭若寺破得不能再破。大門都已經倒塌在地,院牆的一些地方還出現了大洞。
趙江河與長鏡走進蘭若寺,眼前是一層厚厚的蜘蛛網,往地下一看,灰都已經蓋滿了你的腳,牆上長滿了綠茵茵的青苔。再看一看廟裏的佛像,佛像的頭顱掉在一邊,佛像的手指頭也掉了好幾根,廟的頂也破了洞,
趙江河說到:“我們先找一間禪房住下。”
趙江河與長鏡走向後院,後院有一棵古樹。古樹粗壯高大,至少要幾人才能抱住古樹。
趙江河並沒有在那古樹上感知到妖氣,也不止那樹妖是藏在哪裏。
在不遠之處的一塊石台之上坐著一位邋裏邋遢的中年大漢。這位大漢穿著一件土灰色的大衣,大衣之上有許多破洞,上麵還有許多泥土與灰塵。
大漢的頭發蓬鬆雜亂,也是很髒,滿臉的胡須,黝黑的皮膚。
這就是犀利哥二代。
大漢聽到了趙江河他們的腳步聲,他猛地睜開雙眼。雙眼之中透著一股凶狠,猶如一隻在獵食的猛獸一般。
“哪來的書生,還不快離開這裏。”
“這破廟難道是你的嗎?”
“不是。”
“既然不是,那我為什麼要走?再說你要我走我就走,那我不是很沒麵子。”
“不要怪我燕赤霞沒有提醒你,這破廟的深處有妖邪。”
“笑話,真是笑話。我趙江河讀的是聖賢書,怎麼可能怕那妖邪。”趙江河說完之後便拉著長鏡走進了一間禪房。
這就是趙江河與燕赤霞的第一次“約會”,燕赤霞給趙江河的感覺就是豪氣、勇猛,當然還有髒。
而趙江河給燕赤霞的感覺就是狂妄。
走進禪房之後,長鏡裝成一副柔弱女子的樣子,驚恐的說到:“公子,好怕怕,那人好凶。”
這是化身新一代“嚶嚶怪”。
“不怕,不怕。那人隻是看起來恐怖而已。再說不是有公子我嗎?”趙江河在心裏暗道,幸虧我對嚶嚶怪早有抗體,不然還真把持不住。
什麼叫對嚶嚶怪有抗體,明明是見對方長得普通。要是對方長得美若天仙,對方“嚶嚶”兩下,恐怕腿都軟了。
畢竟都是看臉的人。
長鏡又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說到:“我不怕,有公子在,我什麼都不怕。”
“好了,你那些吃的和酒出來吧。”趙江河說到。
長鏡轉身打開包裹,在裏麵拿出一些幹糧和一瓶酒。
既然是書生出遊,當然要裝得像一點,怎麼能用神通攜帶東西了。再說自己身邊既然帶了一個侍女,就要讓侍女體現出自我價值。
趙江河接過長鏡手中的幹糧與酒,說到:“你自己也吃一點,我去外麵打探一點消息。”
趙江河走出禪房,長鏡看到趙江河禪房,她的臉色微微一變。小丫頭片子,你竟然還有兩副麵孔。
趙江河走到燕赤霞的身旁,坐在地上說到:“大漢,要不要吃點東西喝點酒呀。”
燕赤霞一動不動,眼睛都沒有睜開,就好像沒有聽到趙江河所說的話。
難道他吃過了,所以我理我。
趙江河啃起了麵餅,這麵餅裏夾了酸菜與肉,除了幹一點之外,味道還是蠻好的。趙江河打開酒瓶,一陣酒香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