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才高八鬥(1 / 2)

靜兒靈巧的身姿出現在百官麵前直入亭內。她氣喘籲籲的回到錦繡身旁:“錦繡姐姐,娘娘詩來了。”

錦繡坐著回頭瞧她一幅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雖她甚是著急,但是卻是先讓靜兒歇會:“莫急,你先歇會。”

靜兒搖頭緩著幾口粗氣,桃幫忙拍著靜兒胸脯。靜兒臉紅撲撲的:“錦繡姐姐不礙事的。隻是不能用輕功,跑著過來反而有些費力。

靜兒又在錦繡耳邊道:“娘娘這首詩名《月下獨酌》。”

她在錦繡耳邊:“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錦繡再一次對許凡的才華肯定她情不自禁的念了一遍《月下獨酌》。全詩以一人登場將寂寞的環境渲染的十分熱鬧,邊明月與自己的影子化作三人永結無情之遊相約邈遠的上仙境重見。

由獨而不獨,由不獨而獨,再由獨而不獨。以獨白的形式自立自破,自破自立。

而許凡的上一首詞也是如此,複雜的情感,浪漫卻真的孤獨。許凡,許凡你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此時她瞧著四大門閥與己方東方月曦的白熱化爭論不休的熱鬧覺得冷清。今夜的雙方的唾沫星子倒是費了不少,宮女們一再為雙方茶杯裏添水。至於酒,後麵是沒人碰的。飲酒賞月成唇槍舌劍。

錦繡不免問道:“許凡他是怎麼做出來這首詩的。”

靜兒想著許凡站在賭桌上猖狂大笑塞給自己錢的模樣,一時之間不知怎麼回答。

錦繡見靜兒沒回答:“那就待會再。”錦繡看厭了四大門閥的嘴臉,上是不公的,予人才華不等。

看那賈正景苦讀二十多載,遇上許凡明月幾時有一朝誨暗,本一才子惱怒隻得做賊,巧言令辨。可《月下獨酌》一出,誰與爭鋒,任你舌燦蓮花,終是望詩歎氣。

東方月曦恨不得自己承的不是命,不做皇上換一首詩讓他們知道清正文人與汙濁文賊的差別。

趙上卿審時度勢,見東方月曦麵露憤怒知無後招:“皇上,臣以為既然有爭議,這事一時半會不清楚。不如都無結果。”

東方月曦嘴角一撇:“你想的倒美。”

孫上卿道:“皇上,拖下去難道就可以了,百官各司其職,這留著百官影響作息是會亂了百官的職責。”

錢上卿:“不如放出去讓下人議。”

李上卿喝了一口酒:“臣覺得下人的眼光總不會錯。”

東方月曦哪裏不知其用意,傳出去也得是沒有經過你們這些狗賊的挑弄是非,才會有真正的下人的眼光。但她沒得選。

東方月曦無奈咬牙正準備宣布。

錦繡起身:“臣有詩。”

三個字傳入眾人耳朵,百官安靜下來。皆看著那抹倩影。像是學堂裏安靜聽講的學子。

而那賈正景覺得錦繡這三個字猶如在他頭上高高懸起的劍,劍落了下來。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但賈正景卻選擇站在危牆之下。因為成了,他還是寧凡書院的詩君,不過下多了一個詞君罷了。

但如若錦繡能拿出比他更好的詩的後果。下恥笑。寧凡書院再無詩君,多了一個沽名釣譽的人。

賈正景嘴唇無一點血色,眼神閃爍,他挺直的身子不自覺的佝僂,但他又強行挺直,語氣卻依舊有些顫顫巍巍的:“請錦才人賜教。”

錦繡正視於他,賈正景卻不免低頭:“賈正景,你且聽好。此詩為《月下獨酌》,碎你文名斷你文途。”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