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目光微微呆滯後,反應過來:“你莫要胡,那就是我作的詩。不信,不信你去問錦繡。”
“嗬嗬。”趙上卿對著許凡道:“既然如此,我明日上朝會與錦繡才人好生談談。”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通過許凡與趙上卿的交談,有心人知道許多,比如暗探呂武,他發現自己探查出的一切仿佛都是錦才人算計好的。
謀士於光審視許凡,他覺察不出許凡的虛實,可此人心性若真是才子隻能他藏的太深了。不能全盤否定,存一分疑,但還是要全力追查錦繡與什麼人接觸過。那人才是真正的才子。
許凡在趙上卿的目光下心虛的命令侍衛們離開繼續去到別處。
趙上卿看著許凡馬上的背影:虎父犬子,許氏一族怕是要毀在此人手裏。”
許凡刻意繞過其餘三大門閥的府邸,給了人一種錯覺,就是他怕了四大門閥。
許凡內心還是很疲憊的。趙上卿的威喝在他看來就是兒科,要嚇到他幾乎不可能。地位來他是娘娘,和他同一地位。想要憑這個嚇他,許凡想送他一句話
黃湯送汝口,此物最醒狗,糖高莫上前,不賜半分甜。
也不知那趙上卿信了沒。短短見麵,這大人物給許凡的感知還真的沒什麼感覺。
對了,四十多歲,精氣神還挺好的,怪不得還能跟錦繡,東方月曦爭個高低。
至於許凡強行將兩首詩擺在上卿的麵前,是有些不合理。但是最大的不合理往往是合理的。許凡是個草包,就該行草包之事,比如讓他們覺得自己將錦繡的謀劃暴露在他們麵前,令錦繡前功盡棄。
趙府之內,趙上卿對著謀士於光道:“你覺得今日那許凡無緣無故的出行像不像是故意的。”
於光搖頭:“不知其意。但從他的話中可以知道許多。但隻看表麵,一些疑問倒也有所答案。比如為何那詩的源頭最終是他,為何他會出現在廚房。這些都是錦繡一開始就謀劃好的。”
趙經對於許凡今日之為頗為費解,略微沉吟:“做詩之人另有其人,今日他出行本意是錦繡想讓他張揚,好讓我們相信他就是那人,不過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反而被我一套,套出真相。”
於光點頭:“目前看來隻有這個解釋。”
趙經問:“信的幾分”
“七分”於光保守的道:“那就是有三分的可能他們掩人耳目。許凡就是那人。”
於光露出狠意:“再對許凡下手?”
趙上卿搖頭,於光狠是極好的,但是。
趙經道:“我倒覺得那許凡就是一腦袋簡單之人,你多慮了。我趙經絕不會看錯一個人就像我當年從門客之中選擇你當幕僚一樣。倒不如全力尋找那人。再那許凡前腳剛與我們發生衝突,後腳就死了那不是不打自招。我們不能殺,還得告訴其他三大上卿他們也不能殺。”。
“上卿聰慧。人愚鈍。”
許凡的目的達到了,一來展示自己的頭腦簡單絕不是那才華橫溢之人,二來發生衝突以保全自己。